“嗬嗬,看來溫兄這是不如意啊。”
一聲戲謔的話語傳來,溫鬆轉頭看去,卻是看到了乾遙瀚一臉的可惜之色,很明顯是裝出來的。這讓溫鬆不解,也很不爽,
“乾兄,你此話何意?”
“這還不明白嗎?!”
乾遙瀚一臉的誇張,張開雙臂朝著溫鬆走了過來,一臉憤恨的說道,
“溫兄,我知道你對那冷月有意思,可你看看那女人,一路上對你的細致關係絲毫不問,反而對一個剛出現的男人就如此的熱情,恨不得把自己都給倒貼過去!”
這話語之中盡是諷刺的語調,這讓溫鬆的麵色瞬間低沉了下來,雙拳微微握緊,
“乾遙瀚,你到底想說什麼!”
“嗬嗬,”
乾遙瀚雙眼微微眯起,他看得出來,自己說的話起作用了,其實溫鬆的心裏也很清楚,隨後乾遙瀚朝著陸采煙看了一眼,那銳利的眼神讓陸采雲不自覺的渾身一顫,
陸采雲知道,這是乾遙瀚在警告自己,莫要多說話!
“溫兄啊溫兄,要說我,那種女人配不上你,何必還要去熱臉貼上冷屁股呢?”
轟隆!!
陡然間溫鬆的手掌之上迸發出一團炙熱的火焰,溫鬆的眼睛之中精光閃爍,惡狠狠的盯著眼前的乾遙瀚,
“我不許你侮辱冷月!再說一句,別怪我不客氣!!”
乾遙瀚冷笑一聲,沒想到那個一路上都是畏畏縮縮的溫鬆居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對自己要對自己出手!!
乾遙瀚陡然間那冷笑的麵容一變,冷峻的麵容散布殺機!就在溫鬆話語剛剛落下的瞬間,乾遙瀚便直接在原地消失,一隻手死死的從後麵扣住了溫鬆的脖子!
“你!!”
溫鬆瞳孔放大,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隻是眼前一花,那乾遙瀚就消失不見,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
看著那乾遙瀚在空氣中殘留的藍色殘影,卻是讓溫鬆感到熟悉!
“你!怎麼會張道友的手段!!”
溫鬆對這種近乎於瞬息的手段印象深刻,這是之前同行的那位張道友的手段,而如今卻是詭異的出現在了乾遙瀚的身上!!
乾遙瀚的腦袋從溫鬆的左邊伸了出來,而右邊卻是一隻手死死的扣住了溫鬆的肩膀,
“溫鬆,我也不怕告訴你,那張淩就是被我殺死的!”
這宛若惡魔一般的低語就在溫鬆的耳邊響起,讓溫鬆瞬間感覺全身都是一陣惡寒襲來!隨即溫鬆看向了對麵的陸采煙,
“陸姑娘!張道友是被乾遙瀚殺的!他才是凶手!”
溫鬆知道陸采煙和張淩是來自同一王朝的青梅竹馬,在聽到了乾遙瀚這般承認之後,也是立刻就朝著著陸采煙喊了過去,
可陸采煙的反應卻是出奇的淡然,似乎一點也不驚訝,一雙無神的眼睛就這樣看著溫鬆,
“陸姑娘……你怎麼了……是他殺了張道友啊!是乾遙瀚啊!你怎麼……”
“哈哈哈哈,溫鬆啊溫鬆,你還不明白嗎?”
乾遙瀚大笑著放開了溫鬆的脖子,袖袍一甩,瀟灑的走到了陸采煙的身旁,一把攬住了陸采煙的腰肢,將陸采煙摟在了懷裏,
“還看不出來嗎?是我們兩個殺了張淩!!”
這一句話宛若撞鍾一般直直的撞進了溫鬆的心裏,溫鬆隻感覺身體一鬆,朝著後麵退去了幾步,手裏的火焰也消散而去,一臉的不可置信,
“怎麼……怎麼會這樣……為什麼……陸姑娘,你到底為什麼要殺張淩!你們不是關係很好的青梅竹馬嗎!!”
溫鬆不能理解,為什麼會這樣呢?乾遙瀚注視著眼前的溫鬆,簡直就像是一個被欺騙的孩童一般,隻會大聲質問,
“為什麼?我來告訴你為什麼!”
乾遙瀚神色陡然一變,那戲謔的神色全然不見,而是少見的嚴肅表情,直接把陸采煙推開,走到了溫鬆的眼前,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就是這麼簡單,張淩發現了一處驚天密藏!不僅有地圖,還有一把鑰匙!”
“但那個蠢貨居然想獨吞!還要瞞著我?哼!可笑!”
溫鬆有些顫抖的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乾遙瀚,心中是悔恨不已,這一路上沒想到都沒能看透這個乾遙瀚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本以為這一位是大乾王朝的王族子弟,自有胸襟,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小人!
“所以呢?就因為這個,你就要把張淩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