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啊,行淵上神那麼高冷的一個人,對天帝都愛搭不理的,卻每天都去魔界,恨不得住在魔界,看魔尊的眼神溫柔的像是一灘水,這麼明顯的區別,他肯定會幫魔尊。”
“嘿,你們是不是忘了,我們是天界的,他要是幫了魔界我們咋辦?”
“打不過就加入。”
“……”
帝九夭的神識察覺到他們旁邊的包廂有人進去了。
兩個人身上罩著一件黑袍,看不清樣貌,兩人周圍氣場強大,看起來修為高深。
帝九夭對這兩人心中無端的生起一絲厭惡,與此同時,她感覺這兩人她似乎認識。
二人進了包廂,脫掉了身上的黑袍,露出了原本穿在裏麵的衣服。
怪不得她討厭,怪不得她感覺似乎認識 這兩人,老仇人了啊。
無期和乘景。
無期:“整個雲極城都是你的,有什麼風吹草動你都會知道。
現在該安全了吧?安全了有什麼話就直說。”
乘景:“神魔大戰在即,幾萬年來第一次……”
乘景邊說,邊布了個陣法。這個陣法隔絕了任何外部的響動,也讓帝九夭的神識無法探進去。
這兩人談論神魔大戰,重要信息一定少不了,可惜,現在都聽不到了。
帝九夭皺了皺眉,她看向對麵坐著的行淵,意思不言而喻。
“你有辦法嗎?”
行淵揮了揮手,一個水鏡出現在兩人麵前,水鏡中赫然是乘景和無期現在的情景。
帝九夭有些詫異,她隻知道可以通過水鏡看到別的地方的情景,但是像無期他們那種布了陣法的、實力比幻化出水鏡的人更高強的,就沒發通過水鏡看到,行淵他是怎麼做到的?
行淵似是看穿了帝九夭心底的想法,像是在開玩笑般:“夭夭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人在做,天在看’,我一隻腳都邁進天道了,能看到很正常。”
帝九夭:“……”你可以直接說你法力太高深了。
水鏡中。
乘景:“天帝派我們去攻打魔界,自己卻呆著天宮守著自己老巢,他不派別人,偏偏派我們倆,他不就是看四位神君中我們兩位兩家獨大,我們修為增長著,他自己卻突破不了,想借帝九夭的手除掉我們嗎。”
“若我們成功攻打魔界,他的猜忌可能會更重,但若我們不甚隕落了,他後方還有儲備軍,還有兩位沈軍沒派出。怎麼看,他都是利大於弊。”
“他明明有個實力強的兒子,卻根本沒讓他摻和這件事。他自己能留那麼多後手對付帝九夭,也能留許多後手對付我們。”
“無期神君,我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我想和你合作,推翻天帝,也算是給自己留條後路。”
對麵的無期聽了他的話久久沒回答,沉思了半晌,他才道:“神君請細說。”
乘景笑了笑,知道無期現在是同意和他合作了,“辦法風險很大,天帝做了那麼多準備,魔界的準備可能更多,天界有我們四位神君和眾多上神,魔界也有幾位將軍和四大護法,更何況,帝九夭還有玧幺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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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姐姐,人家想看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