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半個月過去了。

這半個月裏,帝九夭除了和一群人商討關於此次大戰的應對之法,就是在修煉。

實力也成功提升了不少。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天界也越來越按捺不住。

這一日早晨,帝九夭還在梳洗中,千冉前來彙報:“尊上,天界那邊有動靜,他們在布一個陣法。”

帝九夭頭上的發簪還沒插,頭發也是隨意的披散在身後。

她走到了院子裏,用法力飛至高空。

兩界離得雖遠,但她法力高強,天界那邊的動靜她看得一清二楚。

他們大概有十幾人在合力布一個大陣。

陣中央站著兩個人——帝九夕和舟唯。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這兩人的法力和血脈之力都大有提升。

而在這麼短時間內就能提升這麼多,手段肯定不光彩,指不定還有很大的副作用。

虎毒尚且不食子,天帝進入這個架勢,陣中央的二人明顯是活不成了,還傳言舟唯是他器重的兒子,也不過隻是一枚棋子罷了。

為了利益犧牲掉了兒子的婚姻,還草草的給他定了結局——死。

帝九夭發現她越來越看不懂自己,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多愁善感。

陣法的樣子就像乾坤陣,一半泛著金光,一半泛著黑氣,上麵還有許多花紋。

陣法越來越大,從覆蓋天宮到覆蓋天宮周邊地區,再到覆蓋整個天界,最後甚至覆蓋了六界!

覆蓋了六界後,陣法從眾人的眼中消散,但帝九夭知道,陣法還在。

帝九夭沒有在那十幾人中看到無期、乘景、慕遲。

看來,天帝是打算兵分三路啊。

帝九夭沒去管天界的動靜,而是去了王殿。

今日的王殿並不像往常一樣烏壓壓的站著一群大臣,留在這裏的,全是帝九夭的心腹。

帝九夭剛坐上王椅,就有人來報。

“報!北部、南部、中部小道有不明勢力經過。”

陸鳴分析道:“若猜的沒錯,中部小道的這一部分應該是直接來魔宮的,北部和南部應該要上演一下聲東擊西。”

白嚴道:“尊上,我們要怎麼做?”

“他們想要什麼樣的戰況,就給他們什麼樣的戰況,他們想要聲東擊西、調虎離山,我們照做就是了。”帝九夭漫不經心的回答,似乎並不在意。

白嚴和陸鳴以及眾心腹齊齊愣住:“啊?!”

怎麼和他們想的不一樣啊。

帝九夭的眼裏多了幾分算計,語氣也更冷了:“先讓他贏,再讓他死。”

陸鳴懂了,他嫌棄的瞥了一眼白嚴:“虛晃一招,讓他們以為一切都在自己掌控之中,但我們其實要保存實力,隻需要派一下部分露個麵。”

白嚴呆呆傻傻的點了點頭,似乎還在理解中,半晌,他才道:“所以說,需不需要我出手。”

“需要,讓他們以為白嚴將軍都出場了,我們的火力已經被吸引。”帝九夭道,“但是,在沒有本尊的命令下不許離開魔界。”

她實在是不懂她們已經把乘景背叛天帝的消息給了天帝,天帝為什麼還讓乘景和無期來。

還是說,天帝有更大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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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們就是說,我卡文了嗚嗚嗚。

沒寫大綱發現有些邏輯對不上(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