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透過金籠的縫隙和屋子的窗戶可以看見外麵的風景。
白色的山茶花與黑色的夜幕交織,滿天的星子閃爍著亮光,黑與白的交織,讓她腦海中想起了行淵的一襲白衣與魔界交織的樣子。
這樣想著,行淵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她身後。
他問道:“夭夭想解開這鎖鏈是嗎?”
廢話,這不明擺著的事嗎?
但是,他這人怎麼可能這麼好心?
“你想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想讓你沒有鎖鏈也走不了。”
……
行淵說完這句話,九夭頓時感覺體內燥熱難耐。
不用謝就知道是這狗東西做的手腳。
她眼裏滿是怒火,說出來的話卻不見任何怒氣:“你做了什麼?”
行淵勾出一個如惡魔般危險的笑,他嗓音沙啞:“早膳裏,有藥。”
“以你的實力,現在也該發作了。”
“這藥,就當給我們助助興。”
她懂了。
原來白日裏她不是抓不住鬼,是體內這藥的作用。
行淵解開了九夭手上腳上的鎖鏈,一把扯下她身上的衣服。
九夭喘著粗氣,臉上微微泛起了紅暈,她有氣無力的罵道:“狗東西,滾蛋,休想。”
行淵輕笑道:“不願意?晚了。”
“從夭夭一次次和那些男寵親熱的時候我就忍不住了。我給夭夭留了三個月的時間準備好魔界的一切,現在的夭夭啊,可是去閉關了呢。”
靠。
這狗東西是早就算計好了的?
三個月,這三個月,該死的三個月。
他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單手扣住,慢慢附身。
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肢。
他覆上了那個他日思夜想的紅唇,霸道纏綿。
身下的人在他強硬的攻勢下身體軟了下來,一吻畢,行淵滿意的勾了勾唇,像是一個吃飽了的野獸。
“夭夭,我想上你很久了……”
九夭:“????”
“滾,別碰我,不要!”
“夭夭哭起來真好看……”
*
“不要,行淵,不要……”
“乖,喚聲夫君聽聽。”野獸半是誘哄,半是脅迫。
“夫……君”這兩個字就像是燙嘴一般,她飛快的說完。
**
“夫君,求你……”
“嗯?”
“我們睡覺好不好?”
……
行淵確實走到了讓她沒有鎖鏈也走不了。
剛開始,她還緊緊咬住唇。
後來,忍不住了,她泛著紅色欲的眼尾落出一滴淚來。
最後……
行淵抱緊了懷裏的人,眼裏的占有欲堪稱病態。
她的這副模樣,他想了好久了。
那麼高貴的魔尊殿下,哭起來,真美……
“世界不予我們光亮,那我們,便共墜泥潭。”
——
第二日,她醒來時仍被行淵抱在懷裏。
一想到昨夜的種種,九夭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一半是氣得,她真想剁了這個該死的狗東西!
另一半,是羞的。
啊啊啊,第一次做這種事,還是被強迫的。
醒來後她嚐試動了動手腕。
酸痛,沒有一絲力氣,渾身難受,骨頭像是散架了般。
至於走?她靈力還不一定使得出來。
她想起了很久之前的那個夢。
夢,是個好東西。
可她沒想到,那是個預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