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TM倒黴。”我心底罵道,
我可不想和這兩個男人在一個房間,一不高興說不定自己就會被他們削成渣渣。
況且,隔壁的李威喝得爛醉,免不了會像冷西一樣吐吐拉拉喝喝的,誰去照顧?
“可我朋友喝醉了,還在隔壁。”
另一個男人說:“2005房麼?放心,我會幫你照看。”
我沒有了借口,就這樣,我們幾人一起待在房間等冷西醒。
那兩個男人像上了發條的鍾,沒有一點睡意,坐在冷西床邊的椅子上背對著冷西,生怕看見了冷西的某些地方,一副對冷西很尊重的模樣。
冷西偶爾扭動一下便又睡了。
看樣子一時半會兒她是不會醒,我幹脆就著沙發躺下沉沉睡去。
——
“南先生!”我被一個硬邦邦的聲音吵醒。
睜開眼,就見昨天擰我衣領的男人站在我麵前叫我。
我從沙發上爬起來,眼睛都睜不開,抬手看了看表,才淩晨5點多。
“抱歉,我們和冷小姐核實過了,她的確和你見過麵。”
我冷笑道:“我就說吧,我們之前見過,然後昨天在酒吧的時候她喝醉了……”
“但我不記得是我讓你送我來酒店。”冷西走過來,出聲道,“南先生,請問是我叫你送我過來的?”
冷西已經穿上了一件寬鬆的白T和短西褲,頭發散了下來,幹練又性感。
但她沒有半點溫柔,全是質問的語氣。
我倒吸了口氣,我這是被她訛上了?
“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酒吧問問那個酒保,他參與了整個過程!”我激動地解釋,聲音也高亮起來。
“算了,我也不計較。”她把手抄在褲兜裏,淡然地轉身,“房錢我留在了桌上,多了的就當是謝謝你的。”
這句謝謝本來是很動人的話,但在她嘴裏出來聽著就相當別扭了,就好像此時的我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等等!”我霍地站了起來,跑到桌子前,果然那裏躺著一個信封。
拿在手裏竟然還沉甸甸的,我走到她麵前,把信封遞給她,道:“首先聲明,昨天是你強烈地說要認識我然後倒下,沒有人幫你然後酒保讓我送你回家,但我不知道你家在哪裏,所以隻好送你來酒店,到酒店後,我也不想再管你,但你突然就吐了,我這人唯一的缺點就是心太軟,所以就隻能叫酒店的服務員來幫你換衣服,再然後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我一口氣全說了出來,憑什麼我做了好人好事還要被人誤會的。
不說當個活雷鋒,至少不想像口洞賓一樣,還被反咬一口。
那多憋屈。
“所以你沒有任何別的想法?”冷西看著我,淺聲問。
我遲疑了一秒,又聽她輕飄飄地開口:“所以我也不追究,也很感謝你,南先生。”
反正怎麼聽都不像感謝的意味。
說完,轉身向電梯口走去。
我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回應,畢竟昨晚我腦子裏有確幻想過關於她的香豔畫麵,我看著她的背影,全然不知手裏捏著的信封還未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