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她指的什麼。
這件事理清楚再簡單不過了。
和那個女人,我幾乎沒怎麼跟她說幾句話。
更別說有什麼重要環節。
“重要環節?什麼意思?”
正納悶兒時,冷西的車子已經進到了我住的那條街。
她專心開著車,沒有立即回答。
“冷西,冷總,你剛剛的話,到底什麼意思?”我追問。
冷西冷眼看了一眼我,笑道:“她應該,還摸著你的手,對你說了一些話吧?”
我愣了,在酒吧時,她一直在觀察我?
“我什麼都沒做,她手一過來,我就躲開了。”我都沒想到,冷西竟然會看到這一幕。
更沒想到,她會拿這個來說事。
“而且,我連她什麼目的都不知道。”
“可我看你那眼神,也不是不能接受。”
我急了,“冷西,你能不能別老是用你的客觀想法來判斷?我要真是這種人,你也就不會把我當朋友了!”
冷西笑得古怪:“你慌什麼?不過你是男人,男人固有的根性我還是知道的。”
“什麼根性?我可沒有……”
“那你麵對這樣的女人一點想法都沒有?”她搖頭,“我不信。”
我心裏清楚得很,女人相信的都是男人一張嘴。
所以麵對這種情況,就算你真的有,也不要說出來。
打死都不要說。
我搖頭,很堅決:“是真的沒有,我可以發誓!”
“發誓”這倆字說出來後,我腦子就閃現出那賀菲菲把外套扒下的那一幕。
可能我見識少。
像賀菲菲那種女人,我已經覺得是尤物了。
要是像冷西,那不得傾國傾城?
她把車停靠在我樓下,旁邊就是小賣部。
我下了車,關上後座門。
敲了她的車窗,正要跟她說再見。
冷西突然問道:“那你知道,酒吧其實很多這種女人,都喜歡勾搭老實的男人嗎?”
我弓腰,把手放在她窗戶邊上,搖頭:“不知道。”
“其實很簡單,找人接盤。”
“接盤?”
“反正就是字麵的意思,你自己琢磨琢磨。”她的車子還沒媳火,不過她今天好像很有耐心,“所以不管在哪裏,都沒有天上掉下來的餡兒餅。”
“那你的意思是,我是個老實的男人?”我對她說的這個話有點興趣了。
我想知道,在她眼裏的“老實男人”這個詞,到底是貶義,還是褒義。
她輕哼道:“這我還真不知道,有些人看起來老實,內心卻比惡魔還惡。”
“所以你覺得我惡嗎?”
我不知道,在她心目中,我到底什麼形象。
但既然她把我當朋友,她肯定就以為我是善的。
“大多數的蒼蠅,都不叮無縫的蛋,所以上次你跟那個女人也好,今天被別人盯上也好,都說明在她們眼裏,你是可以被她們吸引的。”
她又回到了這個話題。
兜兜轉轉,總還是逃不掉我兩次被誤會的事。
“那這麼說,你覺得你也可以被我吸引?”
這個話我一說完,就知道有點越界了。
隻見冷西的眼神突然就冷了下來。
那眼神看得我後脊骨都發涼。
我扯著嘴角勉強要笑,她突然伸出一隻手,手心放在我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