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真是來跟我道歉的?”
她把打濕了頭發散了下來,又甩了甩頭,一陣陣香氣就跟著她的動作散發了出來。
整個瑜伽室都是香的。
我坐在椅子上,遞了一杯熱牛奶給她。
這是我在來的路上買的。
我想,也許,她練完瑜伽後,能用得上。
喬姐嗬嗬的笑首接了過去:“還挺細心,知道加了熱,看來你比之前懂事多了。”
“喬姐說笑了,可能之前和你不是那麼熟,所以拘謹得多,這些方麵我想得不夠周到。”
她睨著眼反問我:“那現在你就和我熟了?”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在喬姐心裏是什麼地位,但喬姐在我這裏,已經是朋友了,以後要是有什麼能幫上忙的,盡管吩咐,當然,不能觸碰到我的底線。”
“真的假的?”她喝了一口牛奶,滿臉寫著不相信。
我也沒直接回答她的話,隻說:“喬姐,你可能不知道,你是我第一個大客戶,也是我的恩人,因為你的單,讓我戰勝了和別人的賭約,雖然最後什麼賭注都灰飛煙滅了,但我一直很感激你。”
“賭約?我很好奇。”孟喬其實有深沉的一麵,但這一麵一直藏在她身體裏,很不容易顯現出來。
可能,她的那一麵,要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場景裏才能爆發。
但平時的她,其實是平易近人的。
她扯了扯肩帶:“其實這也沒什麼好感謝的,我給了你錢,你給了我想要的,各取所需嘛。”
頓了頓,又說:“如果你真要感謝的話,就應該幫我那個忙。”
我知道她指的是什麼。
“如果你真能把那事兒給辦了,你知道的,我這資源你可能取之不竭。”
我不可能同意。
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朱子華。
“喬姐,你的條件的確很讓人心動,但我也有我的立場。”
我知道是時候試探她了,“我覺得,喬姐,你也不是任然,你比任然更有實力。”
女人最喜歡聽自己和敵對的人比較了。
就像弗蘭契斯科王後每天都在問鏡子,她和白雪公主誰最漂亮一樣。
如果鏡子說她最漂亮,她心情一定是愉悅的。
“哦?”她眼睛果然亮了起來,“你覺得任然沒有實力?”
我笑了笑:“她若是有實力,可能就不會連最基本的控製力都沒有了。”
“什麼叫基本的控製力?你指的是,她和你朋友?”
“至少,不會這樣大張旗鼓。”
她搖頭:“你錯了,就是因為她厲害,才這樣高調,因為沒人拿她有辦法,她老公都拿她沒辦法,你說她的實力強不強?”
看來孟喬還是不了解男人。
男人什麼都能忍受,就是被綠了不能忍受。
任然在外麵大作特作,她老公作為一名在深城有頭有臉的人物,不可能不知道,也不可能能容忍。
“那八成是她有他老公的把柄,所以才會任由她肆無忌憚。”在來這裏之前,其實我沒想過這個話題。
我就是奔著要套出任然現在在什麼地方來的。
所以,這隻是我臨時想到,任然這麼囂張,隻有這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