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隻知道有人想要他的命,但他並不知道是誰,所以隻是一個個的試?因為一個月前,他差點被一個男人捅死,但他命大,沒死成,那人跑了。”
她輕笑,“這麼多人要他的命,他又知道到底誰會來殺他?現在的他,可能是在另一個房間和別人談事,而這裏,隻是他試探的地點,他可能是為了引出那個男人,但他沒想到的是,卻是引出的我。”
我卻陷入了沉思。
倘若真是如此,那他選中我,是不是就意味著,他把我當成了真正的替死鬼?
我起身撿起地上那把刀,問她:“你妹妹叫什麼名字?埋在哪裏?”
“在惠城的一個郊外。”
我突然覺得,那裏有可能也藏著朱小珠。
我跟她講了朱小珠的事。
“如果我能從這裏安全出去的話,也許我能帶你去,據我所知,有好幾個女孩都在那邊。”
她話一說完後,我們便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他沒懷疑你的話,我可以保證你從這裏安全的出去。”說完,我把燈一關,把煙滅掉,“但你也得配合我。”
“怎麼配合?”
“就演剛剛那出戲。”
暗光裏,她懂了我的意思。
她開始叫起來。
叫了幾聲後,她問我:“這樣可以嗎?”
我說:“還不夠銷魂。”
她孺子可教,叫得我渾身都酥麻,心都開始癢癢。
叫了很久,我終於受不了,才製止她停下,“好了,現在完事兒。”
聲音戛然而止,她問,“夠真嗎?”
“夠真。”我又躺回到床上,“在出去之前,你得把自己的頭發弄得淩亂一些,就更加真實了。”
好一會兒,我估摸著時間上差不多了,才叫她出去。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她問,“怎麼聯係你?”
“南天。”我把電話號碼報給她聽。
“好。”
她開門,外麵的燈光很亮很亮。
一個男人的身影在門前飄過。
果然有人在監視。
賀菲菲挺著腰身,又摸了摸有一絲淩亂的頭發,那姿態,真像是剛剛和我浴血奮戰過的一樣。
外麵的男人探了探頭,沒發現什麼異常,便又縮了回去。
門被關上。
我依然沒開燈,摸索著把那把刀又貼在床底。
那個女人確實會找地方,那塊木刀有個凹槽,很有可能是她所刻,因為那把刀放在下麵剛剛好。
用手根本就摸不出來。
把一切都收拾好後,我下床開了門,我隻留了一條縫,因為我得確定那人的身份。
站在外麵的男人打量著我,主動問:“沒事兒吧?”
“能有什麼事?”
“梅先生讓你在這裏睡,可沒讓你在這裏睡女人?而且動靜還這麼大,你特麼不要命了?”
我嘿嘿一笑:“梅先生不是讓我裝得像一點麼?我要拒絕了,哪裏還會像梅先生?”
“你小子真是,是不是以為不睡白不睡呢?這女人幸好不是梅先生睡過的,否則你就死定了!”
我也反問他:“你站在這裏幹嘛?梅先生讓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