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著煙,在院子裏站著。
此時的太陽有點烈,雖然算不上太熱,但沒什麼風。
冷西把在裏麵收拾了一番後,就過來拿走我嘴裏的煙,放進了自己的嘴裏。
我趕緊搶過來扔掉。
“我說過,你要抽,我也抽。”她雙手叉在腰間,想做個惡女,但就她這個形象,怎麼也惡不起來,“真是作死,你都忘了你在小黑屋裏,差點死在裏麵了吧?”
我心一暖,但還是嘴硬道,“所以與其這樣死得痛苦,倒不如舒舒服服的死。”
“那你就舒服去吧,我也管不著你,今天晚上自己住酒店去。”
她進了房間,我也跟了進去。
等她把我的東西一件一件翻出往我身上扔時,我才反應過來,她把我的東西全放在了她的房間。
並不是隔壁我租住的那間。
也就是說,她在暗示著,我跟她睡一個房間?
我根本不在意她一直往我身上扔東西,我因為我剛剛想到的這個事而感到興奮。
我笑了笑,抱住她:“你忍心我住酒店麼?”
“酒店可以抽煙,可以喝酒,說不定還可以豔遇,你不是想舒服麼?那是最舒服的。”
“我錯了,你的管製才是最舒服的,求你不要讓我去酒店。”我嘿嘿笑著,低聲道,“我怎麼有種預感,今天晚上才是最舒服的?”
一向淡然的冷西自然聽出了我意思,臉微微一紅,“整天沒個正形!”
但話雖說這樣說,可還是默契的不再扔我的東西,任由我一件一件的放回去。
去見莫東是預約到第三天,本來是想給錢書潔打電話的,但想到她既然已經離開了朱子華,有了自己的生活,那我們也不能再去打擾。
否則再次見到我,免不了提起朱子華,勾起傷感情緒,沒有必要。
所以我隻約了朱子華。
朱子華開了車來接我和冷西。
當朱子華見到冷西時,驚奇的看向我。
我知道他的驚奇,他肯定是想到的是沈清寧。
車上,互相介紹後,便沉寂下來。
氣氛越來越怪,最後我還是打破了這份尷尬,我問朱子華:“現在我們之間算不算是已經沒有了任然?”
朱子華看向前方,“任然雖然做事狠辣,但不得不說,她對我並不差。”
冷西沒吭聲,但她轉頭看了看我。
我有些失望。
我以為朱子華已經回頭了。
我以為他知道自己從前隻是鬼迷心竅,現在已經幡然醒悟了。
可他並沒有。
他想表達的意思是,他和任然不是一路人,但他們還是有感情的。
所以他依然沒放下任然。
我明白,這頓飯已經沒有和他吃的必要了。
“停車。”我道,“老朱,隻要任然在我們之間,我們可能永遠都沒有靠攏的可能。”
朱子華踩了刹車。
他把雙手放在方向盤上,不表態。
“老朱,任然的事惹得也不少,我都懷疑她和她老公有勾當。”
朱子華搖頭,“她對我有知遇之恩,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你和她是夫妻麼?隻是不道德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