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傑有些惱火,果然向他身後看去,我趁機一用力,心想這下好了,贏定了!
但奈何突然在人群裏,看到一雙眼睛。
那雙眼眸很是清澈。
和我日夜思念的人眼睛非常相像。
我身體的血瞬間就往腦子裏衝,一時間忘了自己還在和良傑掰手腕。
良傑反應夠快,直接把我手按了下去。
媽的,他力氣很大。
我的手撞在了桌子上,發出一聲悶響。
但我沒有顧及到痛,起身尋找那雙眼睛。
可那雙眼睛在我看到後的瞬間後,就消失不見了。
“我就知道這人會輸,他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周圍的人覺得無趣,本以為可以在無聊之中看一場有意思的比賽,誰知這才剛開始就結束了。
這些人很快就散去。
央央見我四處張望,也跟著看看四周,隨即問道:“南總,您找什麼呢?”
我訕訕的坐下,又訕訕的喝了口酒:“沒什麼,看錯了。”
“我知道我會贏,但沒想到贏得這麼快。”良傑伸了伸懶腰,“這下我們央央的薪水可以漲咯。”
央央在他臉上親了親,“謝謝阿傑。”
我沒說話,剛剛那雙眼睛在我腦子裏揮之不去。
再次喝了酒,又甩了甩頭,還是在想,興許是自己喝得太多,出現了幻覺。
“說吧,帶我去見誰?”
“對了,我把這事兒都忘了。”良傑笑得倒輕鬆,“不過我們先說好,帶你去見了可不能不高興。”
想到現在多少人在打修複軟件的主意,我問,“有人要和我談業務?”
良傑笑而不語。
我把詢問的目光投向央央,央央聳聳肩,表示她一無所知。
我心裏已經有了打算,就算是良傑的什麼朋友要跟我談這方麵的業務,我也會拒絕。
別說他朋友,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會留情麵。
良傑走在前麵,把我往包間的方向帶去。
看來我們這手腕沒有掰的必要。
人家就在樓上等著我們,不管我和良傑誰輸誰贏,他今天都是必須要見我們了。
上了二樓,良傑推開門,隻見背對著我們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
我看不清這人的一切,大夏天的,他穿著一件連帽衛衣,帽子把他蓋得嚴嚴實實,我根本就看不到他的任何五官和部位。
“你們談,我和央央在樓下等你。”良傑的行為也很離奇。
他甚至都不引薦我和這個陌生人。
良傑走了,順帶把門關上。
我站在門背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你好,我是良傑的朋友。”我沒動,看樣子這人是不想讓我看到他臉的,“你也是他朋友吧?”
他沒說話,點了點頭。
我愣了愣,莫不是這人是個啞巴?
或者是個逃犯?壓根就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樣子。
他是個危險人物?
“良傑說你要見我,但我不知道你見我有什麼事。”
他依然不說話。
也不轉頭。
那黑色的衛衣背對著我,讓我後背發涼。
比見鬼還要恐怖,因為那是未知的。
“如果您確實不想說話的話,那我就走了……”
我作勢轉身要走,隻見他突的伸出一隻手,很精準的抓住我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