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事業重要,什麼都比不上賺錢。”
“那你還猶豫什麼?你知道這單我報價多少錢嗎?30萬!要是這單真完成了,你作為股東,你想想你該賺多少?平時我們的訂單大多幾千,上三萬以上就已經算不錯了,你想想,要賺這30萬,要接多少單?”
毛思明沒法拒絕。
這可是整整三十萬的訂單,一年當中,有多少個這樣的大訂單?
什麼女人,都被他拋到腦後了。
我和毛思明那天早上飛了過去,在那公司待了一天,卻隻恢複了點皮毛。
回到酒店時已是深夜。
毛思明睡不著,非要叫我一起出去吃夜宵。
這個城市的夜晚也很熱鬧。
這裏的夏天,好像比深城更加炎熱。
很多打著赤膊的男人坐在馬路邊喝著啤酒。
毛思明是一個自由的人。
他從來沒有被誰束縛。
但他今天好像被某種東西影響了。
他雖然大口大口的吃著烤魚,又大口大口的喝著酒,但他今天放不開。
我陪著他喝了幾杯後,問他:“那女的到底是誰?約她出來吃個宵夜,總行吧?”
“就一同學,好多年沒聯係,說不定人家早成家了。”毛思明沒喝醉,但他搖頭晃腦的,看起來很醉,“找她幹什麼呀,我隻知道,她的家在這個城市,但具體在哪裏,我真的不知道,而且就算見麵,我們能說什麼?”
“你們在一起過?”
“沒有。”毛思明把目光看向別處,“她可能不太喜歡我。”
我伸手,向他要手機,“有她的電話號碼麼?”
“沒有。”他擦了一下鼻子,明顯是在說謊。
那手機就放在他旁邊,我幹脆一把搶了過來。
他想搶回去,但沒成功。
最後幹脆任由我折騰,“你看吧,反正你也不知道誰是她號碼。”
拿著手機我掃了一下他的臉,手機開了。
聯係人裏,我翻了很久,終於找到一個叫“晴”的名字。
他的手機裏,隻有這一個名字單單一個字。
所以我敢篤定,這個人就是讓他打不開心結的那個女人。
我沒問他,直接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毛思明愣了一愣,再一次想要搶回手機,但晚了,電話已經通了。
毛思明咬牙切齒恨恨的不敢出聲。
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年齡很小,很清脆的聲音,“喂?你哪位?”
“我……我是毛思明朋友,他那個……喝醉了……”
“思明?這是他的電話?”
“對,我們在平水街……多少號來著?我問問老板……”
“你是說,你們在齊城的平水街?”
我看著毛思明,重重的答道,“是,在一家夜宵店,他一直叫你的名字,在這店裏不願意走。”
我編起故事來,連我自己都信了。
毛思明嘴裏無聲的罵罵咧咧,我聽到那個叫“睛”的女人說了一聲,“那我過來吧。”
我還假心假意的問了一句:“這麼晚,你方便嗎?”
“沒什麼不方便的,我也還沒睡。”
電話一掛,毛思明拿著酒瓶,作勢要破我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