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正在進行例行問詢,“你有見過這個人嗎?他今天有沒有在你的攤位上購買過兔子棉花糖呢?”
賣兔子棉花糖的婆婆顯得有些慌亂,“今天的客人太多了,我實在是記不住。”
確實,目暮警官也不是不能理解,夏日祭的人流量很大,購買兔子棉花糖的人估計不會少,要讓攤主辨認是否有見過死者實在是太難了。
警方搜查了兩人的攤位,並沒有發現異常,且兩人都有不在場證明,據周邊的攤主說,兩人一直都在攤位上,除了賣鯛魚燒的店主中途出去上了兩次廁所,但也沒有離開攤位太長時間。
這就說明,這兩人都不存在作案時機,因為小樹林離兩人的攤位很遠,走路大概要20多分鍾,要在短時間內趕過去再趕回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案情再次陷入停滯,還有很多未解的謎團。
但首先要做的,是確定從樹林裏出來的黑影的身份。
雖然隻有5歲,但卻對偵探異常癡迷的工藤新一努力思索著,按照那個小女孩的說法,他認為犯人應該是想憑借自己的偽裝為自己製造完美的不在場證明,那樣的話,賣棉花糖的婆婆應該隻是個假身份,但結果是,這兩個人都是真實存在的,那麼,到底哪一個才是樹林裏的那個黑影,是那個小女孩認錯人了嗎?賣兔子棉花糖的婆婆和這起案件到底有沒有關係?
“那個女孩,可以讓她過來一下嗎?”工藤新一開口,“因為,隻有她看到過從樹林裏出來的人的臉不是嗎?”
黑影的身份存疑,也有可能並不是凶手,但是,即使那個黑影不是凶手,應該也和這次凶殺案有很大的聯係。
或許,是合夥作案嗎?
“好像也隻能這樣了。”目暮警官點頭,看向旁邊的人,“那麼,就拜托你了,鬼塚警官。”
鬼塚沉默,但還是撥通了剛剛掛斷的電話。
“果然,還是得過去啊。”掛斷電話的降穀零看了一眼身邊的好友,“Hiro,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說。”
“?”
不久後,武藏遠遠就看到一個人的身影,她跳起來揮手,“啊,大叔!我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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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藏到達後,工藤新一迫不及待地湊上前,“你看到的人,是這兩個中的哪一個?”
“哪一個?”武藏看了兩人一眼,“哪一個都不是啊。”
在場眾人:???
“但是,你不是說,看到的是賣兔子棉花糖的老婆婆,現在是賣鯛魚燒的老爺爺嗎?”剛剛的設想又要被推翻了嗎?
唔……仔細觀察了一番,“非要這麼說的話,這個老爺子和那個女裝的老爺子長得確實是有一些像啦!但是不是他!”
“你能確定嗎?武藏!”鬼塚警官嚴肅地開口。
“那是當然的,路過金魚牌的老爺子眼睛要比這個老爺子大多了!”武藏滿臉肯定。
“那麼,你剛剛說那個老爺爺女裝去賣兔子棉花糖,後來又跑去賣鯛魚燒,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工藤新一緊緊地盯著武藏,難道,這起案件還存在第三個嫌疑人?
武藏開始回憶,“我跑去買蘋果糖的時候……啊,想起來了,女裝賣棉花糖的老爺子的攤位在蘋果糖旁邊,但是之後大叔帶我回來路過那裏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至於賣鯛魚燒,是我和大叔買麵具的時候看到的,那個時候,鯛魚燒的攤子裏不是有兩個人嗎?”
兩個人,可是,據周圍的攤主說,鯛魚燒的攤主隻有一個人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眾人陷入沉思。
“關於這起案件,我已經完全清楚了。”一道少年音響起。
在場眾人用探尋的目光看去,武藏舉起手機,打開了手機的擴音器。
稍稍有些失真的聲音從手機內傳出,“這其實是一場有計劃的殺人案件,凶手並不是那兩位攤主。”
嗯?鬼塚聽出了聲音的主人,降穀那小子,剛剛一副神神秘秘的表情,究竟是跑去哪裏了?
降穀零輕笑一聲,“真是一個完美的作案計劃,唯一的疏漏是,犯人沒有想到這裏有能一眼識破他的偽裝,你說是嗎?山本建次先生。”
山本建次?誰啊?
“啊,是你!”武藏突然叫起來,伸手指著不遠處的一個人,“那個穿女裝的老爺子!”
眾人的目光隨著她的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前來為賣鯛魚燒的攤主作不在場證明的朋友,對方的表情非常自然,充滿一個正常人被懷疑的不滿與憤怒,“隨隨便便造謠可是不好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