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玄踏入甲木煞脈那一刻,龍象般若功自行運轉,龍象金身盤坐虛空,金身腦後四道煞圈轉輪,金龍銀象護衛左右。在感覺到甲木煞氣的那一刻,龍象金身已經饑渴難耐了,龍象般若功更是自行運轉,蘇清玄都很詫異,這麼急嘛。
確實,他也很急,要在最短時間內煉化甲木煞氣,真身盤坐在金身雙手之上,雙手結印,身子都被金光渲染,好似一位在世佛陀。蘇清玄低眉看去,一身法力蕩起風雲,頭頂靈雲顯化,一抹金焰燭照。
甲木煞氣自發彙聚而去,五行中四方已具,相生相克的屬性輪轉,應當消耗不了多少煞氣。而蘇清玄還是心分二用,火鳳之羽浮現,畢方神鳥之形環繞,三昧真火盤旋而來。
火焰烘爐中,火鳳之羽沉浮,到底是一脈所出,反抗也沒有那麼強烈,而它所散發出來的威壓,蘇清玄也不怕。元神法相自行凝聚,半人半龍的形象佇立在金身之後,神聖之力映照,渲染得蘇清玄如在世神明。
眉心處金紋閃耀,神道氣息濃烈,龍象般若功再次運轉,甲木煞氣流入五行之中,一道煞圈緩緩成形。
在這修煉的時間裏,殿中三人也盤坐而下,扶風柳更是用了整整一瓶的藍鳧本命水,體內的力量已經積蓄到一定程度,就差渡劫了,它有信心一定能夠渡過天劫,天時地利人和皆在,還怕什麼。
雲華宗三位祖師出山,隻留下分水獸看顧門戶,作為守山神獸,自然要擔起自己的責任來。五德也隨祖師一同前往,門中暫由地德掌座掌管,他有預感,突破法相的契機就在魏都。
而魏都中已是山雨欲來風滿樓,魏國老祖坐在閣樓中,靜待時間的到來,扶風柳成功進階,那魏國便有了兩位法相修士,話語權更重了。
隻是近來的消息實在是不算好,星月山傳來消息,同為法相修士的葉文生竟然悄無聲息的死在自己洞府中,隻剩下一團灰燼。如果不是自己所為,那就是有修為高於他們的人動手了,多事之秋,變數最為可怕。
關鍵是葉惜文和平如的魂燈也滅了,這就說明他所看到的平如並非真正的平如,葉惜文很有可能死在秘境之中,而平如是怎麼被偷梁換柱的,他不得而知。
到現在他還看不出那個假平如的底細,也不敢輕舉妄動,極大可能是往生教的人,畢竟是邪教,幹出什麼事來都不足為奇,有點頭疼,往生教是什麼,陰溝裏的老鼠,打不死的小強。
當年多位大修士聯合圍剿都隻是讓他們重傷,休養生息過後東山再起,第一站就挑上了魏國,還真是柿子專挑軟的捏。他娘的,這不擺明了欺負人嘛!
與此同時,四位外州修士一同到了魏都,他們彼此不認識,隻能自己找個落腳的地方。和他們一同到來的,還有一位練拳的武夫,說是一路打拳打過來的,一位兩鬢斑白的中年男子,有幾分俊俏,麵相幹幹淨淨,完全不像是一個練武之人。
這位武夫名叫寧書生,也是一個求學之人,隻不過他的學與儒家所說的學不一樣,丹丘生倒是和他聊的起來,兩者都是差不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