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不凡作為荒穀裏第一少主,每天都在老陰貨們的棍打棒錘的訓練中成長,戰鬥經驗無疑是十分豐富的,要不然墳頭草都長過膝蓋了。
冷家隊伍的異動他就立刻發覺了,快速暗中扔了塊靈石,一個防禦陣法成型了。
作為荒穀裏年輕一代第一陣師,這種小場麵他不知經曆過多少次,他用這種招式陰了多少人他都不記得了,不然他荒穀第一賤人的名頭如何得來的。
二十多個頂級高手的攻擊,如同數十個天外隕石擊中大地一樣,整個山穀都被掀飛了,整個山穀晃動讓眾多吃瓜群眾摔得橫七豎八的,巨大的響聲把一些實力低下的直接震得昏迷不醒。
整個山穀都充斥著飛沙走石,空中全是塵埃讓人根本看不清場中的場景,眾人隻能看著那滾滾的塵埃,惋惜的搖了搖頭。
“可惜了!”
柴福歎了口氣,這個妖孽少年就以這種悲慘的方式結束了,在他的生涯中也沒少見過這種事情,但像柳不凡這麼驚豔的妖孽確實沒幾個。
“可惜個毛啊,那不要臉怎麼可能會掛呢,福伯是你老眼昏花了吧,那些人全死,他也不可能死的。”
胖子柴紳在柳不凡的舍院見識過柳不凡的陣法,以他的見識來說,柳不凡的陣法水平堪比他們家族裏的陣法大師。再說以柳不凡那個不要臉的作風,怎麼可能會出現這麼低級錯誤,讓別人圍攻,那簡直是笑話。
“少爺,你這次失算了,哪怕我在裏麵也會被轟得粉身碎骨,十多個超凡境啊,再垃圾也是超凡境啊,柳小友現在應該屍骨無存了。”
柴福心有餘悸,這麼一堆強者同時攻擊,哪怕他這種老牌強者也不敢說能活著出來。
“唉!福伯,說你老了,你還不信,我怎麼可能找一個讓我姐守寡的姐夫。”
胖子柴紳搖著肥大的腦袋無奈說道,他對福伯失望至極。他心裏暗忖,本財神怎麼可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呢,連基本投資失誤怎麼可能當上財神,那簡直是笑話。
正常來說,那些掀起的沙石樹枝並不容易阻擋所有武者的視線,奇怪的是這些沙石樹枝不但能阻擋視線,還不斷翻滾,並沒有下落的跡象。
開始大家還覺得很正常的,畢竟那麼幾秒鍾內,那些飛沙走石沒有那麼快掉落很正常,但過了幾分鍾後這種異常現象就引起這些人的注意了。
那些參與圍攻的滴血堂殺手們反應過來了,作為頂級殺手,這點上比一般武者更會抓時機。在那個護法的指揮下,又是一頓猛烈攻擊,整個山穀再次晃動不已。
眾多吃瓜人也看出異常了,難道這個小屁孩真的全身有法寶?此刻他們隻有看熱鬧的份,但其它的心思卻沒有了,哪怕柳不凡掛了,還有夏無憂和郝霸的存在,隨便哪一個都碾壓他們。
“停!”
一頓強力攻擊後,滴血堂的人發現好像那些灰塵與之前一樣沒有變化,他們再傻也明白,這肯定是柳不凡搞出來的,護法果斷叫停了。
“這是陣法?”
柴福也是見識多廣,他看出柳不凡被一個陣法所籠罩著,也更驚訝於柳不凡居然是一個陣師,心裏不由埋怨道,這混蛋肯定早知道柳不凡是陣師的,就故意讓自己出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