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魚龍舞,第二天夜裏,一個身穿錦衣玉綢的男子與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一前一後在路上走著。
這自然便是葉天與葉遠,如今經過葉天的大把銀子灑下,葉遠已經鳥槍換炮,捯飭的人模人樣的,活脫脫一個暴發戶,與過去苦哈哈的雜役形象相去甚遠。
不過看著葉遠走在路上腳步有些虛浮,看著他眼角處泛著的淡青色,葉天微微輕咳:“咳,阿遠啊,雖然說如今日子過好了,不用擔心錢的事,不過身體畢竟是自己的,男人嘛,還是要節製點的。”
昨夜,他被葉遠強拉去紅袖樓,出手便是大把重金砸下,終於成功可以與樓裏的頭牌一度春風,不過度的那個是葉遠,他隻不過是在隔壁房間獨自休息。
不是他聖賢時間到了,而是暝月告訴他,如今他走上月之序列,自當守身如玉。體內的元陽用一點便少一點,一旦揮霍過度,可能未到王爵之時,便會由陽轉陰,化為女兒身。
開玩笑,他當男人可還沒有當夠呢,故而他隻能在隔壁房間清心寡欲,仔細梳理自己未來的路該如何走。不過,葉遠這個小子不當人,不知道他是不是頭一次得見頭牌興奮過度,居然把人家頭牌折騰了足足一夜,臨到天亮方才罷休。這也就苦了他,隻能在隔壁房內坐蠟了一夜。
因此,今日的葉遠雖然外表看著像暴發戶,但是配上如今的臉色頗有那些縱欲過度的公子哥的味道。
葉遠哈哈一笑:“我自是曉得,不過這不是以前從沒輪上過這種好事嘛!昨夜太激動了,就放縱了一些,不過說真的,你小子怎麼回事?昨天居然沒同我一同上陣殺敵!這可不像你。難道這成為源術師還要像那些修煉童子功的武者一般,守身如玉,怕丟了元陽不成?”
“這自是不用,隻不過昨日有些事沒想明白,還需細細思量而已。遠哥,不必擔憂。”葉天打了個哈哈。
“前麵便是武鬥拳市了,咱們兩人分開吧。”葉天指著前方的高樓說道。隨後兩人便就地分開,裝作不識,混入人流之中,進入拳市。
如今,拳市初開,人流正在一點點的湧入,還未到比鬥者上台的時機。
葉天來到櫃台前敲了敲,正在忙活著的管事的抬起頭,發現是那熟悉的黑袍。
隨後連忙放下紙筆,小心的問道:“可是夜天子大人?”
“是我,怎麼,這拳市裏還有別人作我這身打扮?”葉天低沉的聲音從兜帽下傳出。
“大人說笑了,咱們這拳市裏,三教九流的,不想暴露身份的大有人在,這身打扮的也還是能夠得見幾個的。隻不過,有夜天子大人您這般實力的,想來是沒有的,自然是不會有人敢冒充您的身份。”管事的小心的說道。
“好了, 不閑聊了。今日,是否還有一流武者參與比鬥?”葉天揮了揮手。
“這......”管事的臉上麵露難色,苦笑道:“雖然拳市之中還有幾位常駐一流武者,不過從大人您昨日將嗜血虎大人擊敗之後,他們便拒絕了拳市的邀約。所以,如今大人您這邊隻能等待下一位一流武者的到來了。”
“什麼?這些一流武者怎麼回事的?簡直就是慫蛋!都沒打過,怕什麼!”葉天不敢置信的道。
管事的隻能嘿嘿賠笑。心中暗暗腹誹:“您也不看看昨天是誰,數招之內就幹脆利落的把嗜血虎給秒殺掉。嗜血虎是誰?那已經是拳市中一個除了敗在後天圓滿境武者葉山明大人的手下,其餘十餘戰而不敗的最強一流武者了,卻也在你手下撐不了幾招,其他人蠢得才會出來給你當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