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離原聖殿的洛柔姑娘,那些下人們也太不懂事了,姑娘來了,居然也不知通稟一聲。”甲羽城主看見來人,瞬間起身,迎了上去。
同時向著她身後看去疑惑的道:“令師呢?怎麼未見他的蹤影?”
與之同時,場上諸人紛紛起身:“見過洛柔姑娘!”唯有向永誌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許久不見,洛柔姑娘出落的越加楚楚動人了,真不愧是洛北前輩的高徒,我那不成器的小兒與你相比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葉宏學讚歎道。
“知道不成器你還拿出來說,那才是笑掉大牙!”陳衡在一旁甕聲甕氣的道。
“那也總比你家那個二十歲還在二流武者之境晃蕩的強!”葉宏學反言相譏。
“一流武者又如何?什麼時候進階後天圓滿境都尚未可知,可何況先天!”
“先天!你可真敢想,你倒是進階使徒讓我瞧瞧!”
向永誌在中間居中調停,忙的暈頭轉向。而金胖子和黃間則默默喝茶看戲。
......
眼見場麵上又亂了起來,洛柔溫和卻又堅定的聲音再次響起,鎮住了所有人:“好了,此次前來,我是有要事處理,不是來聽你們扯皮的。”
見到眾人安靜了下來,一旁的甲羽城主詢問道:“剛才洛小姐說反對,不知是何意?”
洛柔看著甲羽城主憂心的道:“師父前不久回歸離原了,離開甲羽城之前,他讓我為其看守甲羽城。你所說之事,我近些時日也有聽到前來聖殿祈禱的信徒說過,故而我此次才不請自來,想要找你商議,沒想到卻是正好碰見你們在商量此事。”
“那依姑娘之見,此事因何而起?”甲羽城主看著洛柔問道。
不怪他如此自降身份,詢問別人。概因為,離原聖殿,便是離國的國教。可以說離國這個國家,是由離原聖殿一手扶持起來的。
在離國的每個城,都設立有離原聖殿。雖然說城主是由離國國主欽定,但是整個離國都知道,每個城的無冕之王都是離原聖殿的使者。他們雖然平時不管城中事務,可是一旦他們發話了,那麼城主即便是不情願也隻能照做。
畢竟,不聽話的城主,是不可能繼續坐穩這個座位的。當然,離原聖殿的使者也不可能為所欲為,可以說城主和聖殿使者是互相鉗製的。
“野獸有靈,唯有遇見了比它們強大的源獸才會供其驅使。正如城主你所說官道上經過埋藏源獸的屍骨糞便,等閑的野獸是斷不會靠近官道的。唯有強大的源獸以等級壓製,才可以驅使它們前來。”
“如今野獸在白天之時,不顧武者的存在,頻頻襲擊入山的人,更是從山脈中離開,來到官道上劫掠行人。這一切隻怕是背後有一隻強大的源獸正在驅使它們,而這一場景常見於源獸進階!它們這是在需要足夠的血食促進它們進階!”洛柔溫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