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落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模樣,的確有自己的原因,就好脾氣的安撫了一會兒,隨後兩人一道去了花想容的院子,找小九歌玩兒去了。
西苑,花玉珍撥弄著衣櫥裏的衣衫,瞧過來瞧過去竟是沒有一件滿意的,隨即將這些全部卷攜著扔到地上,轉而對自家娘親說道:“娘,你看,這些衣衫我怎麼穿出門嗎?再有八日就是百花宴了,我可不想在裝扮上落了下風,尤其是那個花不落,她一個鄉下回來的野丫頭憑什麼穿上好的綢緞,而我這個丞相府長大的小姐就得如此磕磣。這樣五皇子怎麼會被我迷住嘛。”
要不說醜人多作怪呢,房頂上被派過來當工具的貓小爺,正悠閑的曬著太陽,捂著肚皮差點把隔夜飯都吐出來,就這副尊容,還迷死人,也不照鏡子的嘛。
一比較起來,那個動不動就使用家庭暴力的瘋婆娘簡直美出天際,披塊破布也是實力碾壓她的,好吧!
劉氏安撫道:“珍兒,明天娘就去那新開的金縷閣給你定製一套金絲軟煙羅的衣裙,聽說那兒的布料材質和製作工藝都是頂好的,款式十分新穎。”
聽見劉氏的話,花玉珍立馬眉開眼笑的湊過來,低聲詢問:“娘,你說的是真的嗎?你哪來的銀錢,爹爹每月的俸祿就那麼點,偏生大伯又對我們扣扣嗖嗖的,那金縷閣的製衣價格可不便宜。”
金縷閣她自是聽過,這新開的製衣坊可是一躍成為在京都達官貴人家的夫人和小姐最受歡迎的地方,她很早就想去瞧一瞧,奈何價格太貴。
劉氏掃了一眼四周,才緩緩說道:“你大伯母昏迷的這幾年,我幫著打理府裏的事物,偷偷克扣出來的,原想著等你和五皇子成親的時候給你添置一些像樣的嫁妝,如今不過是拿出一些來。”
花玉珍聽著自家母親這樣說,心裏頓時不是滋味了,原先花不落沒回來的時候,大姐又出嫁了,好歹還能頂著丞相府小姐的名號討著些許好處,可是如今大伯卻不許她這樣做了,就連祖母也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以前雖說也不怎麼喜歡她,卻是麵子上過得去。
當大橘子告訴花不落西苑發生的事情,她絲毫不意外,畢竟當年她們能夠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將不滿三歲的原主偷偷給拐帶出府,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
花不落隨手賞了大橘子幾條小魚幹,就去安歇了,接下來好戲要開場了,還是補補靈力更好。
至於金縷閣那裏,回頭派雲耳提前去一趟告知嬋姑一聲,就好了。
雲耳這丫頭別看平時不著調,這幾年跟在花不落身邊,武藝不精到可恥的地步,但是一身輕功倒是練得極好的。她那呆萌可愛的麵龐也是在行事時增添了幾分便利。
第二日,花玉珍早早便去了母親的院子裏催促,劉氏拿這個女兒沒辦法,隻好隨她早早去了金縷閣,步入裏間,母女兩人都被這裏的眾多精美成衣款式驚呆了,果然與眾不同,每一件衣服都是孤品,琳琅滿目的衣服布料讓她們看的眼花繚亂。
“老板呢?把你這裏花色和材質最好的料子給我拿來。”花玉珍趾高氣昂的開口,惹得一眾夫人小姐紛紛側目看著這個財大氣粗的模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