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花雲風,早死早超生吧,他大哥什麼尿性,誰能比他更清楚。
於是三人慷慨就義,英勇在夜南冕的這頓宴席上勇敢赴死。
流雲反應過來,這嘴咋那麼欠,這膽子咋那麼肥呢。
現在喝的湯都是腦子裏進的水啊。
夜南冕這廝,任憑幾人的臉色都變成了豬肝色,卻愣是沒有叫停。
一般來說,他從不輕易請人來夜王府,更別說還吃席。
今日來都來了,落兒的一番成果總不能浪費了去。
小白倒是能塞下不少,但是吃壞了就不能幫他做事了。
夜南冕此刻其實也是不太好受的,就說之前那身中寒毒,雖然煎熬,卻也不曾影響味覺。
如今,他怕是再也不想看見一條魚了。
半炷香的功夫,幾人把這輩子的勇氣都拿了出來,胡亂的塞了一通。
等到花不落換完衣服,梳洗幹淨的時候。
幾人已經風卷殘湧的打掃幹淨了戰場。
花不落一臉無辜的瞅著幾人,愣愣的道:“我做的魚這麼好吃?全吃完了?”
三人也不說話,就這麼齊刷刷的點點頭。
因為誰也不敢說啊,保不齊下一秒真的會噴出來的。
摸了摸咕咕叫的小肚子,花不落有點失落:“我還沒嚐到呢!”
夜南冕起身,走到她跟前蹲下違背良心的誇讚道:“落兒的廚藝精湛,想必他們是都等不及了吧!”
聽到這話,花不落開心地笑了起來。
夜南冕想到時辰也不早了,對著花不落說道:“今日,本王就帶落兒去天香樓用膳吧,聽說那兒的八寶鴨又改善了。”
花不落也不推辭,今日的確損耗了體力,要補充。
兩人並肩往外走去。
屋內的幾人看著兩人消失在王府的盡頭,再也忍不住找個方便的角落猛地咳吐了起來。
他們一致覺得:花不落這是下毒了,天下奇毒啊!
雲耳走出去一截,忽而又折返了回來。
看著眼淚鼻涕一塊出來的流雲。
她伸腳輕踹了他幾下,隨手遞上了一杯茶水,“活該,沒眼色。”
這話罵的流雲一點脾氣都沒有。
忽而想到了什麼,他接過茶水,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莫非是……”
雲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打住,我可不是來看你這個憨憨的。”
流雲委屈的繼續蹲牆角吐去了。
雲耳站直了身子,對著吐姿不同的幾位爺說道:“我家小姐說了,她下次有新鮮吃食還請大家。”
聞言,那幾位被天下奇毒折磨著腸胃的人恨不得此刻就把自己捶死算了。
反正,遲早也是要被毒死的。
夜南冕和花不落剛走出夜王府。
夜南冕就這麼好整以暇的一直看著花不落。
“怎麼,老狐狸,我臉上刻字了?”花不落慵懶的聲音拖長了幾分。
“落兒應當是不打算吃那幾道菜的吧!”夜南冕篤定的說道。
被人看穿,花不落有幾分不自在,狡辯道:“誰說的,我這不是想吃吃不著。”
夜南冕好笑的撫了撫她的腦袋,“那行,回夜王府,我讓人再抓幾條新鮮的魚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