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禾便收回了目光,緩緩出聲:“府邸還有很多女帝賞下來的錢,要是沒錢了直接拿。”

衛挽聽到這一句話,俊麗的臉上便染上了清淺的笑意:“謝過主子了。”

她們剛坐下吃飯不久,門外的守衛便雙手拿著一張燙金的請帖趕忙走了進來:“二殿下,這是皇貴君派人給您送過來的請帖。”

衛挽起身過去拿起了請帖,緩緩出聲:“退下吧。”

守衛先站在原地一會,看到二殿下沒有出聲,想來是允許了,便彎著腰拱了拱手緩緩後退離去了,隻是心裏訝異著這位軍師在二殿下身邊的地位如此之高而已。

衛挽把請帖遞給了今禾,沒有看裏麵的內容,輕輕笑著:“這才多久就有請帖了,看來殿下有很多宴席要赴了。”

今禾打開請帖看了一眼便扔給了衛挽,緩緩出聲:“今天晚上。”

“青宴茶會?”衛挽翻看著請帖微微揚了眉,若有所思的出聲,“殿下,看來皇宮的人想要給你拉線了呀。”

“也許隻是單純的給青年男女相看而已呢?”今禾悠悠回複了一句。

衛挽隻是輕輕笑了笑不說話。

夜色迷蒙,街道清涼。

可是當馬車緩緩接近皇宮的時候,便可以看見燈光通明的宮殿,森森嚴嚴卻也威嚴至極,或紅或明黃的燈籠映照得整座皇宮明堂輝煌,卻又略顯孤寂。

馬車停在了宮門口。

今禾換了一身青色的華服,一身悠閑的從馬車上下來了。

衛挽跟在她的身旁,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似有似無又無端溫和。

“殿下似乎喜歡青色?”衛挽輕輕問出聲,沒等今禾回答,便自顧自的回答著,“青山的顏色,穩重內斂端莊,的確很適合殿下。”

“單純的看慣了一種顏色而已。”今禾隻是散散的回複了句。

衛挽輕輕笑了笑。

“二殿下隨奴才過來。”一個女子對著今禾彎腰引導著往前走。

今禾看了女子一眼,似乎這裏的奴才都是要彎腰弓背走著的,展示卑恭的姿態,不能抬頭看主子,更不能站直著跟主子一起走。

兩個人跟著女子往前走去。

她們走之後不久。

“哎?二哥你咋不走啊?”蕭以白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揉了揉被顛得酸痛的肩頭和手臂,慢慢走到了一個青年旁邊,仰頭出聲問道。

“三公子,你怎麼直接跳了下來?萬一摔跤了怎麼辦?”小七心驚肉跳的看著自家公子安全落地,趕忙過去扶著蕭以白的手臂。

“小七,來來來幫本公子捏捏肩,這馬車也太顛了吧。”蕭以白軟綿的聲音說著最隨意的話。

小七趕忙幫著自家公子捏肩,自從他家公子落水醒來之後,整個人的性格就大變了。

兩個人在青年旁邊鬧騰。

青年這才緩緩回過神,溫婉秀麗的麵龐看著蕭以白,緩緩歎了口氣:“三弟,進了皇宮可不能如此無禮。”

眉目如畫的少年懶懶的抬眸,有氣無力的輕輕昂了聲:“昂,懂了懂了。”

蕭以白真怕蕭以洛在這裏就要現場跟他講大道理,什麼男子三從四德,為妻是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