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禾默默看著他這一股利索勁,一下子就抱住了她的整個手臂,像吸貓一樣挨在她身上。

他仿佛是隻慵懶調皮的小貓,而她是一大片的薄荷。

要不是看到他額頭的確青了,她都以為他剛剛是不是演的。

大概也不是演的,這個人的演技極差。

蕭以白勾了勾唇,很好,沒有推開他,那他就當她對他也有意思了喔。

誰知道下一秒。

“蕭三公子,男女授受不親。”今禾隔著衣料抓住了他的手腕慢慢扯開。

蕭以白看著女子的手輕易就能抓住了自己的整隻手,內心的情緒翻滾湧動著,她就是他的真命天女啊。

他穿越來這裏一定是為了遇見她吧!

其實蕭以白在現代很正常,至少沒撒過嬌,也沒有這麼綠茶戲精,就一個有點姿色,除了發小朋友,然後一個人獨來獨往的農學生。

也有女生喜歡他,但是他不感興趣。

也有禦姐喜歡他,但是他也沒那種感覺。

直到穿越到女尊之後,他才知道他喜歡的那種味是什麼樣的。

“陛下,我頭疼。”蕭以白桃花眼輕輕軟軟的垂落,眼底似乎還藏著淚,微微柔亮。

今禾頓了頓,於是從馬車的櫃子裏拿出一瓶傷藥,遞了過去:“快擦吧。”

“陛下可以幫我擦嗎?”蕭以白墨色的眸子渴望的盯著今禾。

“不可以。”今禾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那我自己擦吧。”蕭以白接過了今禾給的傷藥,一邊嘀咕著,“這瓶傷藥是你給我的,不能收回去了。”

他大概就是仗著今禾現在需要他去幹活,不會輕易罰他,所以才有些肆無顧忌的說著孟浪的話語。

不然哪個普通人敢對一個女帝這樣子啊。

蕭以白反正在此之前也是不敢放肆的。

“放心,這裏還有很多瓶傷藥。”今禾微微挑眉。

也就是,收不收回去都無所謂,女帝並不缺傷藥。

蕭以白抿了抿唇,他懷疑她在故意欺負他,但是他沒有證據。

“那我這瓶是陛下給我的,那就是獨一無二的!”蕭以白微微抬了抬下巴。

隻要我臉皮厚,那我手裏這一瓶就是獨一無二的。

今禾無奈的搖頭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蕭以白默默的自己擦著額頭,一邊故意嘶氣,又一邊偷偷看今禾的反應。

然而今禾正拿著一本賬本,低眸認真看著,根本不理他的反應。

蕭以白:……

是他不夠勾人還是不夠浪嗎?

不過這一身淺藍色的古裝,的確除了偶爾能抬手露個手臂,其他地方還要自己扯才行。

算了,等下陛下去到了他的後院,等他做一桌她這個古人都沒見過的食物吧。

想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要抓住一個女人的胃!

蕭以白現在還沒有看出今禾是個現代人的特征。

不過後續的相處,就會慢慢看出來了。

蕭以白知道應該有一個人是跟他一樣是穿越的,因為他去天寶成看到過那些工藝品的時候,他就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可惜他沒機會見到那個跟他一樣的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