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夢誰先覺,勿為醒者傳。
16歲的冰凡,此刻的你開始接收來自未來的你傳來的訊息了。
你知道,這個世界很真實,真實得即使你在夢中依舊感受得到。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就像我不知道我傳給了什麼時候的你,因為具體時間我也忘記了。但我們都知道這是在你的夢中,在你的未來。
該知道的你都會知道,即使你並沒有打算知道。這是一次難忘的經曆,也是讓你對未來的困境充滿力量的希望,也是此刻的我向往成功的第一步。
雖然這隻在你的夢中,但我們的共同頻率讓我們連成一線。你感受著這個世界的奇妙,我在為你的遭遇擔憂,你懵懂無知,單純直率,就好像現在大家認識的冠狀病毒與這場大雪,一無所知。不論是你的過去與未來,我都已經曆,我想這就是人們渴望的永生。
冰凡,冰冷平凡,就像此刻外麵的冰雪世界與我。其實,它還是冰心,凡高的合並,作家與畫家的合並。
我想冰凡已是我,我已是冰凡。我是鏡子裏的我,鏡子裏的我是我。
我在地麵上,我在四周為牆的房間裏,我也在黑板前,我在書本外,我在天空之下,我無處不在。
心聲在問我“今夕是何年?”,我說“不重要,你聽”。
此刻多少人已入睡,又多少人依然清醒,這個病毒又讓多少人沉睡,多少人驚醒。
牆上的那幅畫時刻提醒著我,答案我早已知道,不論我是有意還是無意,不論我是主動還是被迫,不論我是生是死。
老公帶著我和孩子來到他們灣裏,我不是很清醒,可能躁鬱症發作著,所以周圍的事我都不清楚或忘了很多。
隻記得他不知道幹嘛去了,床邊竟然比平常多了一盒粉筆還有一本大字典。而此時的孩子剛剛學會走路,為了避免他爬下床,我興起的在那麵潔白的牆上教起寶寶寫粉筆字。他不夠高,隻能玩粉筆,於是我興致盎然的開始了自己的創作,將牆麵當做了黑板,開始了自己的漫無目的。我用藍色的粉筆畫了一個大大的愛心,心裏想著那個我愛著的老公與滿滿的歡喜。然後我開始填充,開始寫字母,寫數字,很是開心。忽然心情變得黯然,我開始勾勾叉叉,直到將自己的創作畫到了我的結婚照那裏,我停下了腳步欣賞了那幅結婚照裏的帥哥與美女,不禁讚歎。然後將自己的創作繼續完成了。我開心的帶著自己的寶寶蹦蹦噠噠著,老公突然氣衝衝的進來,看著我和孩子的傑作開始一個勁的發脾氣,摔東西,我才知道我們犯錯了。他摔掉了我們的結婚照,丟到了後院,又將牆麵用一盆水潑了上去。他讓我們滾,於是我用孩子的小車拖著他走在了滾的路上。半路,生氣的孩子爸還是把我們母子接了回去。
忘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心開始向我的腦袋發出信號,我想這就是所謂的心聲吧。
最近一次印象深刻的心聲就是懷孕晚期,腦袋裏總會冒出“幾多錢”,由於這句話簡單明了,卻無緣無故的不斷重複,令我反思。
我的寶寶一歲半了,和大多數懷孕的女人不一樣,平常的我像個病怏怏的人,慵懶的什麼都不想做,對任何事提不起勁。懷孕後的我甚是勤快,與老公一同裝修打掃新房,每天騎電動車到處跑,就連生孩子前一天晚上我還在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