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牽著她的手,問道:“你願意娶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我願意。”言洛昀看向她,在她額上輕輕印下一吻。然後低頭看著她,問:“你願意嫁給這個男人嗎?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白凝漠然地盯著手上的戒指。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願意。”言洛昀將另一隻戒指放到她手上,然後握著她的手,戴到了自己手中。
他十指交叉,扣住她的手,笑道:“靜涵,實話告訴你哦,上次結婚的時候,我都沒怎麼管,都是讓下屬做的,所以這次,我想認認真真的準備一次,讓你做最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然後,我們就去度蜜月,再然後,我們就生孩子,生一個像你的女兒,或者是像我的兒子,好嗎?”
他輕輕吻上她的唇,像捧著一件絕世珍寶一樣,既想好好的觸碰親昵,又怕把它碰壞了。
深夜裏,男人趴在她身上輕輕吻著她的頸,深深埋入她的身體,她側臉看著窗戶的方向,淚水緩緩流出,沿著鼻梁滑落至床上。
“靜涵,你看,想去哪裏?”第二天,依然沒去上班的言洛昀拿過一本旅遊雜誌,坐到她旁邊問。
沙發上的白凝側著頭,一動不動地看著被人隨手扔在一旁的報紙。
“教授不堪醜聞曝光而跳樓,其妻又精神失常爬上樓頂”連續的報導依然放在頭版。
言洛昀拿過報紙,神色凝重地盯著報紙看了一會兒,然後轉過頭,看著她說道:“靜涵,我給夏映曦一個未來,你也給我們一個未來,好嗎?”
白凝緩緩抬頭,看向他。
隔天的酒店內,言洛昀摟著白凝,坐在了一臉憔悴的夏映曦麵前。
夏映曦一看白凝神情異常的樣子,立刻問道:“她怎麼了?你把她怎麼樣了?”
言洛昀將一個信封推到了他麵前。
“這是一張五百萬的支票,一張明天飛往英國的機票,還有進劍橋大學的證書以及幾封信函,隻要你不是智障,不是太不用心,幾年之後你一定會在法律界有一定作為。”
“你想做什麼?”夏映曦問。
言洛昀慢慢說道:“你可以選擇離開深造,或是在這裏還你的高利貸,照顧你精神病的母親,但不管怎樣,靜涵會在十天後和我結婚。”
夏映曦看向白凝,她依然漠然地看著桌麵。
“靜涵,靜涵?”夏映曦叫了她兩聲,她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夏映曦看向言洛昀,冷冷一笑,說道:“你就不怕我拿了你的錢,豐滿了我的羽翼,然後回來搶走靜涵嗎?”
“等你真有了那樣豐滿的羽翼,靜涵又真的願意跟你走的時候,我們再來討論這個問題不是更合適嗎?你說呢?”言洛昀笑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