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宮女呢?怎麼人還換了!
瞧見眼前這辣眼睛的情景,秦肅簡直要瘋了,厲聲嗬斥著她:“大膽!”
她剛剛碰到了自己的胳膊,一想到這裏秦肅就覺得心裏惡心極了,隻能喊著外邊的人,“於青,備水!”
不知裏麵怎麼回事,於青也是摸不著頭腦的讓人抬了水進來,也不敢亂看。
這個點大王應該還沒開始才對啊,畢竟昨晚上便……
這宮女怎麼回事?莫非惹了大王生氣?
秦肅看也不看身後跪著的人一眼,周身的氣息格外陰冷。
葉畫此刻都嚇傻了。
離兒說的是真的,是她想岔了,大王隻喜歡規矩的。
此刻她身上無一物,隻能拿著地上那薄薄的紗衣掩蓋著身子,難堪難溢於言表,隻能心驚膽戰的跪了下來請罪,“請大王恕罪,奴婢不知您為何會生氣,明明離兒同奴婢說過要如此服侍……”
秦肅冷笑一聲沒理她,隻身進了側殿沐浴。
於青不知裏麵怎麼回事,就要退出去。
瞧著現在這屋子裏也隻有她一個宮女,葉畫定了定心,又大膽了幾分,“奴婢服侍大王沐浴。”
“滾!”秦肅厲聲道。
突如其來的怒斥,葉畫嚇得險些癱在了地上。
於青一直低著頭也不敢亂看,但也是知道今晚上換了個人侍寢的事,心底忽然生了一種很可怕的想法。
大王生氣的原因不會是這人換了吧。
不能吧。
還是這個葉畫惹了大王厭棄的可能性更大。
“於青你杵在原地做什麼?”
秦肅的這一聲嗬斥直接嚇到了他,連忙上前服侍。
當天晚上,整個鹹福宮除了某個呼呼大睡的都知曉,大王不知為何發了火。
而葉畫更是穿著那紗衣在外間心驚膽戰的跪了一宿,一直到大王去上早朝的時候才有個心善的宮女給了她件衣服遮羞。
…
桑鯉一覺睡到天明,就有個小太監過來喊她,說大王請她去勤政殿服侍。
天啊!還要不要人活,這通房宮女給睡就罷了還要打工。
桑鯉歎著氣麻利的收拾好,出了後殿之後正巧看到眼眶殷紅一臉疲憊的葉畫回來。
喲嗬,這昨晚上戰況倒是激烈啊。
桑鯉雖然不想日日伺候暴君,可是一想到這兩個人昨晚上纏綿,心裏就有些不得勁。
這暴君,髒了。
但是她不敢說,也不敢拒絕。
桑鯉一過去剛行了禮,暴君就扔了個藥膏給她,“拿去扔了吧。”
扔了?
這藥膏還沒開封吧就扔了?
嘿嘿,這不如給她用,她還疼著呢。
“過來給孤捏捏肩。”
桑鯉偷偷翻了個白眼。
這宮裏那麼多人不使,非要使她一個通房宮女。
你是暴君,我忍!
桑鯉將藥膏放好,又裝出了一副格外怕他的小可憐模樣,老老實實的上前給他捏肩。
秦肅一直在看折子,偶爾批注著什麼,桑鯉也不敢亂看,低眉順耳的一種給他捏著肩。
以前做錦鯉的時候她其實也吃過不少苦,隻是這具身子似乎太嬌了些,不過捏了一刻鍾手指乃至手臂就有些酸痛了。
所以捏著捏著手上的力度就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