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心裏還在嘀咕著呢,結果一進去才是發現原來不是鍋不見了,而是鍋被移到了裏麵,現在還在燒著水,水已經快要開了,她突然感覺自己的肚子有些餓,這才是想起來,她好像有好長時間沒有吃過飯了。
野人將她推到了山洞裏麵,又是對著她比劃了半天。
許若文點頭,她是有些明白。
這野人的意思是讓她呆在這裏不要動,一會就煮肉給她吃,野人比劃完後,又是給她的身上加了一件獸皮,將她提到了石床上,這才是出去忙了。
許若文摸了摸身上的獸皮,一會就跳下了石床,她想要看看這野人是怎麼煮飯的,這野人和烙人妖不但眼睛像,也是一樣會煮飯啊,雖然說,烙人妖不知道高了多少個擋次,但是,這野人能夠自己做出那樣的東西來,也是很不錯了。
她無聊的給鍋下麵加了一些柴,火光映著她的臉頰,還帶有一些嬰兒肥的感覺,她撐起臉,可以摸到自己肉呼呼的臉,果然是胖了啊,能夠在這裏胖起來,說實話,她還真是一個奇葩了。
她抬起臉,就見野人將洗好的肉向鍋裏一扔,這就是做好了,然後他也蹲在地上,給火裏加著柴,不時的還會用嘴吹上那麼幾下。
許若文的跟角抽了一下,她總算是知道,這肉為什麼沒有味道了,還真是簡單,就這麼扔在鍋裏就行了,肉是好肉,可是就是被這麼糟糕的做法給浪費了。
她歎了一聲,也是加了一些柴,然後與野人大野瞪起了小眼。
“你叫什麼?”她歪了一下頭,盯著野人一雙純淨的雙眼,每一次見,她都是有些感覺自己真是太世故了,這野人的眼睛太純淨了。
野人看了她半天,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許若文指著自己,“我叫許若文,你呢?”她又是指了一下他,“名子,名子,你叫什麼名子?”
野人還是一臉的茫然,好吧,許若文認輸,反正以後就叫野人吧,這裏就隻有他們兩個,野人也就隻有他一個。
很快的,肉就已經煮好了,野人拿過了碗,在裏麵將挑了一塊肉給她,然後吹吹碗裏的肉,這才是將碗給了她。許若文也不客氣的接過,她確實是有些餓了,可是這一接到碗,她就被燙了手,差一就將碗給摔了,太燙了。
這野人的手到底是怎麼長的,怎麼就不知道燙來著,難道說,是因為他的皮太厚了,感覺不到溫度,她不信的,拉過了野人的手看了半天,果然的,就見他的手上長滿了厚厚的繭子,不要說燙了,看拿根針會不會紮透。
野人蹲下身子,摸摸碗,獸皮裙子也是向一邊偏了一下,許若文頓時感覺自己像是被雷給劈了一樣,因為她,她看到了那一個不應該看到的東西,她連忙別過了臉,感覺這臉都是燒了起來,還有,她暗罵了一句,真是野人,連個內褲也不知道穿。
野人卻是端起了地個碗,似乎是知道許若文被燙到了一樣,不時的吹著,等到了吹了半天之後,才是將碗給了她,許若文這次聰明了一些,當然眼睛也不是敢向其它方向看,她試了試碗上的溫度,在感覺不太燙了之後,這才端了過來,先是喝了一口熱湯,沒啥特別的味道,就是她以前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