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爬了上了硬床,先是數了數牆上畫著那些線條,還有她自己做出來的日曆,然後拿過一塊尖石頭,又是在上麵畫一條緊線,這意思就是說,又是過了一天了,她拍拍自己用獸皮做好的枕頭,然後躺下,拉上獸皮被子就已經睡了起來,獸皮很暖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是真動物身上的皮毛的原因,還會自發熱,所以雖然晚上外麵很冷,她都是沒有感覺冷過,尤其是是這山洞裏麵還會升起一堆火,火是24小時不斷的,更加的暖和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就已經睡著了,而野人走了過來,向石床那邊看了一眼,他走了上去,伸出了長胳膊,將許若文放在外麵的手輕輕的放進了獸皮被子裏麵。
可是許若文並不知道,野人秦烙也有這麼細心的時候,不知道她會不會感動的一塌糊塗的。
野人也是拉了一張獸皮,直接就在地上的鋪著軟草的地方睡了起來,許若文將那塊石頭給弄的太軟了,他有些睡的不太習慣,而他也是很好養的,吃不嫌,睡也不嫌。倒下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感覺自己的耳朵似乎是被人動了動,他有些不舒服的拍掉了耳朵的上東西,結果一會又是來了。他猛然的睜開了眼睛,一屁股坐起來,就見許若文已經醒了,也是換好了獸皮衣服,而外麵的天都是大亮了。
他說了一句什麼,許若文翻譯不出來,不過,意思應該就是早上好,早安之類的。
許若文指了一下外麵,意思是今天她要出去。
野人用力的扒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就算是用手將頭發給梳過了,再說許若文,她細細的將自己的頭發打理好,再紮上,雖然是她現在是野人,但是,還是一個文明人的,她還是要有文明人的樣子,不能披頭散發的,不能蓬頭垢麵的,那樣也太對不起自己的了。
她站了起來,整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獸皮衣服,活像是一個爆發戶的乞丐一樣,一身的皮草,卻是沒有一點的時尚的感覺,她感覺自己的現在都是一個犀利姐,所以那根針她一定要早些磨好才行,不然,她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是沒有,可是那磨針的實在是太費時間,也是費精力了,不是她今天想用就能用的,她知道,就算是她連續磨三天三夜不吃飯不睡覺,也不可能把石頭磨成針,所以,她不隻能一天磨一些,隻是這磨的實在是太慢,看來她晚上真在做完香腸後加加班才行。
她出來時,才發現外麵的風似乎是更大了一些,不對,還有再加大再冷的感覺。
地上的葉子已經落了很厚的一層,她真的想要在上麵滾上一圈,看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想的那樣軟,如果是以前的她,可能還真的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可是現在她不會了,她感覺自己都是過了那個年代了,現在的她,沒有多少好奇心,也沒有多少想法,隻想怎麼樣度過個難熬的冬天。
她有種感學,這冬天可能會比她想象中的要冷,時間也要更長。
秦烙已經變成了白毛野人,許若文騎上他的背上,他身上的皮毛又軟又滑,又暖和又好看,還真的像是圍了一條大的圍巾一樣,很舒服,他跑的很快,四條腿確實是要比兩條腿的來快,雖然說,他的兩條腿也很長,可是還是遠沒有四條腿來的厲害。
許若文走了一路,也是看了一路,看到有用的東西時,她就會撿起來,包括一些漂亮的石頭,她還可以當成裝飾品,還有一些她認識的草藥,以及野菜,也都是一一的給包裏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