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棍子用力的敲了一下河水,戳不動,因為結冰了,她早知道這河水會結冰的,但是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要是知道了,她就多抓幾條魚,她試著用腳踩了一下。
這麼厚的。她再踩了一下,這冰還真是厚,她現在兩隻腳都在上麵了,用力的跳了一下,冰紋絲未動,想要從裏麵抓魚,她搖搖頭,有些難了。
她坐回到了秦烙的肩膀上,雖然說河麵有些結冰,不過好就好在,她提前做好了準備了,看那一個小水池子就知道了,那裏養了幾十條魚,隻要他們些吃,吃應該可以吃十幾天的,十幾天後如果冰能融化,那麼最好,融化不了,到時,再想辦法吧,她還是想的很開的,不然還能怎麼樣,隻能說,她已經被這裏的現實給變成了這樣,這叫什麼,豁達吧,好像談不上,隻能說,這叫她適慶了現在的生活,僅此而已,中午,許若文從小水池子裏撈了一條魚,清洗幹淨,魚肉用來吃,魚骨頭用了來熬湯,再分出一些她烙成餅子吃。
飯做好了之後了,秦烙明顯的吃了少了很多,這不太像平常的他。
不會是秦烙這種物種到了冬天也會冬眠吧,飯量也會跟著減少,就在她還在納悶之時,卻是聽到了秦烙肚子傳來一聲咕嚕的叫聲,好吧,她知道了,這不是要冬眠了,而是因為他可能是發現食物少了,所以舍不得吃吧。
“吃吧,還有。”許若文將自己的碗裏的都是給了他,可是秦烙說什麼也不吃,又是放在她的麵前。
許若文拿了一個土薯餅在他的麵前晃了晃,我感覺這個也很好吃,她本來就是暈素都可以,所以吃吃餅子也當減肥了,而秦烙最不喜歡吃素,自然的,這餅子他通常都是不看的。
秦烙看了許若文半天,最後才是端起了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就是一對濃眉皺的死緊死緊的,許若文早就發現了,這從天剛冷到現在,他的眉頭就不見鬆過。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隻是隱約的感覺可能和食物有關係。
她看了一眼山洞裏麵,那些掛在石壁上的香腸,還有她存了很多的土薯,以及成桶成桶的泡菜和豆子,這底氣就足了很多,沒事,他們存糧很多,這一個冬天是絕對的餓不死的。
而這小水池子裏的魚一天天的在減少,這是絕對的。
她又是從裏麵撈了一條魚,數了一下,唉,隻有五條了,這一天省著點吃,從三條,吃到了兩條,現在再吃到一條,已經過去有差不多又半個月的時間了,外麵的雪停了下,下了停,就沒有斷過,那條小河裏的水,始終都是被凍的死死的,她本來想要鑿開冰,抓條魚的,結果發現這是一個高難度的事情,不管她怎麼努力,都用大石頭砸過了,可是這冰卻是連一絲的裂縫都沒有,最後她徹底的放棄了從那條河裏找食物的想法,現在就隻吃他們山洞裏的存糧。
那些粉豬之類食物早就已經吃光了,現在魚也沒有多少,就隻有一山洞的土薯還有香腸。
許若文給火裏麵加了一些柴,她將魚和土薯塊什麼的都是煮在一起,調料多放一些,這樣煮出來的東西更加的鮮美一些,也能多一些味道,最起碼,秦烙吃的時候不會皺眉頭。
秦烙絕對的是個無肉不歡的人,如果隻是單純的土薯,他可能都不會吃了。
魚做好了之後,許若文給自己舀了一碗,剩下的都是秦烙的。
秦烙端著石鍋就吃了起來,比起過去,確實是要吃的少,也吃的慢,吃的省了。以前她還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這樣,到了冬天食欲似乎是少了,而她現在才算是知道了,原來是因為食物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