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了一下嘴,有什麼好看的,大家都是人,不過就是姐比你文明一些,好看一些,聰明一些,而她現在煩的事,這裏隻有一個碗的,就是她拿的這一個,秦烙一般都是用鍋的,總不能他們兩個人都用鍋吧,所以,她隻能將自己的了小鍋也是貢獻了出來,這餘下的飯就被一分為二,秦烙一份,那個大個子一分,大個子似乎是被餓到了,肚子也是咕嚕的不斷叫著,他端起來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幾乎都是向嘴裏麵倒著的,看的許若文都是愣在了那裏。
她真的想說說一句,親,你真的不會噎住嗎?
而她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了,人家根本就沒有被噎住,吃完了,還打了一個飽嗝,就這樣還在盯著秦烙手中端著的,秦烙經過和許若文這麼長時間的生活,已經在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了不少,變的文明了,也是學會了用筷子,他感覺這筷子雖然最初不太好用,也是用不習慣,可是時間長了,好像比起手要方便的多了,最主要的事,不會燙了手。
他喝了一口湯,自己吃自己的,偶然的還會看向許若文那裏。
許若文轉身,走到裏麵去吃了,而她現在還是不太習慣,這裏又多了一個人的事,她看了看山洞裏的那些可以吃的東西,看來,她這下要省些吃了,她不認為,那個大個子會有一個小鳥胃。
一定是一個比秦烙還能吃的人。
她坐在一邊繼續的做獸皮衣服,現在也沒有事可以做,睡覺又是睡不著,誰讓這裏還多了一個怪人,就是那個大個子野人,他在和秦烙說著什麼,但是那雙眼睛卻是不時的向她這裏瞅來,許若文就不明白了,大家都是人,有什麼可看的,還是沒有看過女人啊。
她不明白他們的在說什麼,反正都是嘰裏呱啦的,兩個人不時的指手劃腳的,還會看出她這裏,許若文雖然現在聽不明白,不過,她可以感覺的出來,他們兩個人一定是在說她。
她扁扁嘴,她有什麼可說的,野人就是野人,她打了一個哈欠,有些想睡了,可是又不習慣這裏又多了一個人,怎麼來怎麼的感覺別扭,不過還好,這個大個子野人去了另外一個山洞,那個山洞以前都是放著雜物的,生一堆火,鋪塊獸皮,到也是可以將就的。
秦烙走了過來,指了一下外麵,然後嘴裏說了幾個字。
“宛的。”
“宛的?”許若文想了半天也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什麼碗的,碗的,這是什麼什麼東西?她拉上了獸皮就睡了起來,今天也是累了,不明白,她也懶的明白,明天再說吧,而不久後,她睜開了雙眼,也是坐了起來,就見秦烙正坐在火堆邊,給火裏麵加了幾根柴,火更加的旺了一些,也是更暖了,他的頭發微微的長長了一些,到也不見的有多難看的,最起碼可以不帶著帽子出去見人了,當然他也不可能知道什麼叫美醜,隻是感覺這樣可能還要舒服一些,比起長發來方便的多了,看那個大個個野人的形象就知道了,真是一個未開化,而秦烙和他比起來,顯然是進化的多了。
大個子野人有些像山頂洞人的,而秦烙已然有了文明時期的感覺了。
對了,許若文撐起自己的臉,這才是想起了剛才秦烙所說的那兩個字是什麼了,他說是,宛的,宛的的意思是不是就是指那個野人的名子。
“宛的。”她指了一下另一個山洞,“那人叫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