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想著想著,也就睡著了,至於絲和宛在吵什麼,她也沒有問,也不想問,更沒有時間問,事不要關已,她還是走的遠遠的好。
半夜時,她醒了過來,這睜一眼睛,就見秦烙和宛的都是睡在了外麵,宛的那睡相真的不怎麼好,四仰八叉的,獸皮裙子也是被他給擠到了一邊,露出了那個什麼什麼……
許若文扯了一下嘴角,一個個都是暴露狂,這,她都是見的太多了,現在不能說習慣,隻能說,她是無力,她能改變的實在是太少,所以她就隻能改變自己去適應。
包括這裏男野人那種像是動物一樣的求愛方式。
比如,會把自己那個拉出來,來展現自己的男性美,可是這在許若文看來,就是羞恥,就是不要臉。
她再次閉上眼睛,剛準備去睡,就見宛的醒了過來,他整了一下自己獸皮裙子,總算是向下拉了一些,將身體最重要的那一個部分給擋住了,這樣就對了,許若文歎了一聲,那裏也是需要保暖的,不要給凍到了的好,不然到時壞了,沒有了,哭去吧。
而宛的在整好了身上那件可以說是衣服之後,就從地上拿起了一捆柴。
許若文看著他將柴拿進了了絲在的山洞裏麵,再出來時,手也是空空的,而另一個山洞中還能聽到裏麵傳來劈啪的聲音,應該是給裏麵的火裏加柴吧。
許若文心裏有些小小的不舒服,這些柴火可是她撿回來的呢。
不過後來想想,也就算了,大不了她明天多撿一些,這林子裏什麼都不多,隻有這些柴是取之不盡的,明天隨便撿下就夠用了,而她實在是不想和野人說什麼自給自足,各人用各人的東西,他們的根本就沒有開化到這裏,與其給他們對牛彈琴半天多,不如她自己動手就把什麼都是解決了的好。
總之這一天晚上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多的,許若文都不知道是幾點睡著的,她醒來時,天色已經是大亮了。
火還是著的,不過也好像是快要熄滅了。
秦烙和宛的已經出去了很久了吧,因為秦烙出去時,一定會給火裏多加一些柴,避免火會滅掉,許若文先是給火裏加了一些柴,讓火著了起來,頓時的,似乎感覺整個山洞都是暖了不少。
她這才是穿衣服,整理石床上的獸皮,一一的疊整齊,然後照例的給牆上劃下了一道,這就證明又是一天來了。
她跳下了床,先去給自己弄些吃的才行,那隻肥兔子懶洋洋的趴在獸皮上,現在連眼睛也是不睜了,不要看它現在懶的很,可實際上,它是精著呢,隻要一聞到食物的香味,一會就自己就會過來了。
果然的,當許若文將昨天的包子給熱了之後,小肥兔睜開了紅通通的眼睛,跳了下來,不時的咬著許若文的衣角,兩隻小爪子也是不斷的向年爬著,許若文撕了一些包子放在它麵前,自己也是吃了起來,而她邊吃邊想,今天要去做什麼。
魚是要抓的,陷阱也是要看的,還要多撿一些柴才行,昨天被宛的拿走了那麼一大捆,他們這裏都快要不夠用了,這晚上要是沒有柴火,非要凍死了不可,而且最主要的事,沒有了柴,她還要怎麼做飯吃,會被餓死的。
解決完了一個包子,她剛準備出去時,卻是發現一件事,她不相信的再次折了回來,看著自己的掛在牆上的香腸。
“一二三……”
怎麼會少了的,她奇怪的的又是數了好幾次,怎麼少了至少有五條。她昨天才是數過的啊,難道說被某兔子給偷吃了,某兔子動了下自己的嘴巴,肥肥的身子再次窩到了獸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