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文打下他的手,跟個樹皮一樣不要摸她的臉。
秦烙扯了扯嘴角,“若文,你看,我們有部落了。”他說著人就向旁邊一站。
許若文歪了一下頭,終於是看清了什麼叫做部落,原來有很多野人的就是部落,有很多山洞也就是部落,她揉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感覺自己現在越來越有定力了,要是放著以前的她,非要跳起來,用顫抖的手指指著麵前不可。
看,灰機,灰機灰過去了。
看,灰機,又灰過去了。
現在呢,她這淡定的都不像是她自己了。
秦烙他們正在和這裏的人說著什麼,她無聊的扯著秦烙的衣角,還打了一下哈欠,這剛一抬頭,就看到很多野人盯著她看,她奇怪的摸摸自己的臉,奇怪了,這樣看她做什麼,沒見過美女嗎。
她看著他們,他們也在看著她,這大眼瞪小眼了半天,突然的,這些男人當著他的麵,直接撩起了自己的獸皮商子,擺弄著自己的那個,許若文瞪大了眼睛,眼睛一疼,她被狠狠的紮了一下,然後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她沒有出息的暈了過去。
而她醒來時,這還是暈暈糊糊的。
“所以說,這就是他們求愛方式?”許若文端著一碗肉湯,正在小口小口的喝著,而她的麵前,坐了一個女野人,這個女野人叫小,這名子叫是小,可是這身材,卻是一點也不小,甚至還是大的可怕,小是這裏很有名望的女人,比起族長的威望都要大,恩,可以叫做大姐頭吧。
許若文站在人家麵就跟一個小矮人一樣,這裏的男人長的高,女人也是一樣,但是也不是說沒有個子小的,所以她還是心理很平衡的,她在以前雖然不算是高人一等,在這裏也不能說就低人幾寸,還是勉強秦和的。
再說了,要那麼高的個子做什麼,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胸,唉,這本來還是一個大包子的,在現代也就是一般般了,而到這裏都成了大的。這裏的女人普遍都是平,她就不知道,她們這以後生了孩子,還要怎麼去喂孩子。
她低下頭,也不再人家的胸了,她又不是一個變,態,雖然說小,可是那怎麼說了,也是每個女人都會有的。
碗裏的肉沒有多少味道,就和秦烙最早給她吃的肉一樣,想來也都是把肉放在鍋裏煮了煮而已,這味道也算是很不錯的,不難吃,對於一個餓極了人來說,再難吃的東西,隻要是能吃的,那麼就都好吃的。
她小口的吃著肉,耳邊還在聽著,小給她說的關於這裏奇怪的習俗,比如說,把她嚇暈的那一個動作,原來這就是這裏的人求愛方式,真是夠露,夠骨,夠賤,夠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