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野人,我給你洗頭發吧。”她說著就已經站了起來,反正不管他洗不洗,許若文這都是給人家洗定了,她從外麵打了水,加了一些一直燒著的熱水,將就這個野人用力給推到了石床邊,手上的動作沒有停,當然嘴也是“我真不明白為什麼你們都不愛洗頭發,洗澡呢,這可是講衛生的好事,還是說,你們習慣變成野獸直接跳到河裏去嗎?”她這嘮叨的的就說個不停,反正也沒有人回答她,她也就當自言自語了。這幫野人洗完了頭發,她就要給他上藥了。
而給他上藥,對於許若文來說,其實是一件很難很難的事情。每一次看到了那個觸目驚心的傷口,她這胃裏就要犯酸,她可沒有忘記,當初這傷口是她縫的,腸子是怎麼塞進去,還有那些內髒長的什麼樣子,她又不是個學醫的,說白了,她就是一個膽小鬼,這都已經不知道讓她做了多少次的惡夢了。
小心的拉開了男野人傷口上所包著的獸皮,她仔細看著,恩,傷口恢複的還算是不錯,沒有發炎,更是沒有什麼異味,而且也是在一點點的愈合著,不知道這是她給吃的東西太好了,還是因為野人自身驚人的恢複能力,反正這傷就是長的不錯,而這野人的命,十打十的保住了。
她也就趁著現在有時間,好把自己的紡車好好的捉摸一下,不然今天又是白過了,這日子一天一天過,雖然說不像是現代那樣的快節奏,可是她還是喜歡將自己每一天的時間都是安排的好好的,這樣才能過的開心,快樂,充足。
想到這裏,她的幹勁更大了,她一定可以發明出紡車,可以讓自己的穿上新衣服的。
傍晚時分,秦烙將肉都是端進了山洞,她一份,許若文一份,還有那個野人的,不過他就是隻能分到一碗熱湯。
許若文端過了熱湯放在她的小鍋裏麵加工了一下,加了一些魚肉,一把野菜,這樣就成了一鍋香香的魚肉湯了,再給這個野人吃,不然天天都是湯啊湯啊,他什麼時候才能好啊。
她可不想自己的山洞裏一輩子都是多個醒不來的,植物,野人。
這湯還沒有熬好,她的山洞裏麵又多了一位,那個金頭發的,華。
華就像是進了自己的家一樣,隨便的找了一個地方就坐了起來,這大尼股還險些壓到了許若文養的肥兔子,許若文連忙的將自己的兔子給提了起來,放在了一邊安全的地方。
“華,我不是說過了,外麵那麼大的地方,你怎麼不去,偏要到我這個山洞裏麵來?”許若文皺緊了眉頭,她這裏的又不是飯堂,有事沒事就要來一次,這也就不說了,還好幾次都是差一點壓死了她的兔子。
華嘿嘿一笑,臉皮一直都這麼厚的。
“我喜歡這裏啊,你這裏幹淨的很。”華嬉皮笑臉的說著,就將自己的頭埋進了碗裏,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著肉。
許若文扯了一下嘴角,就隻能說,自己拿他沒折,再說秦烙,他隻是憨憨一笑,到也沒有什麼被人給入侵了領地的感覺。
華幾口就將自己的肉給吃光了,就這樣還要看著鍋裏的那些菜粥,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冒似這些粥的味道很不錯來著,他想吃啊,許若文一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這是要什麼了。
好吧,她認命的歎了一聲,反正這一大鍋的,那個野人也不可能吃的完,就一人分一些吧。
她將鍋從火上拿了下來,給秦烙和華一人分了一些,餘下的她自己喝著,最後的留多少都是給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