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文並沒有回答她的話,她隻是站在那個小灶台前,撐起自己的臉也不知道是在想著什麼。
“這個是怎麼帶走呢?”半天後,她放下手。約對的相信,這個是帶不走的,也是沒有辦法帶走的,她這才是走了出去,其間就當阿心是隱形的人一樣,阿心剛鬆了一口氣,結果許若文又是進來了,她的手裏還拿了一個大木棍。
“啊……”阿心尖叫了一聲,那個木棍已經砸了下來,然後就看到了灰塵亂飛,阿心也是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許若文用木棍撐在地上,扇了扇臉邊的空氣。
“我又是沒有砸你,你叫個鬼啊?”
“你,你……”阿心用手指指著許若文一雙眼睛也是睜的像是牛一樣大。
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把那個灶台給砸了。
“我怎麼了?”許若文懶散的將自己的身體靠在麵前的木棍上,這可是我的造起來的,我願意砸就砸,你管的著嗎,有本事自己去弄個,她說完,扛起了木棍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而她出來時,還真是解了氣了,回頭看了那個山洞一眼,順手將上麵的草簾子給扯了下來,這也是她編出來的,給奸夫****用,抱歉,她可沒有那麼多的好心,想要,可以,自己去編啊。
當然,有些東西是他們的一輩子也是學不來的,比如那個小灶,那可是有幾千年的智慧在裏麵,一個未開化,從來都沒有文明過的野人,怎麼可能能弄出來,她拍了一下手,好了,搬家成功,沒必要為了一個賤男和賤女把自己弄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她一個人也可以生活的好好的,這世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多,可是兩條腿的男人多的事。
她可是很忙的,不然她晚上就沒有地方睡了。
隻是她在進了新的山洞之後,臉上的笑容也是落了下來。
不是那麼容易的,要收拾出一個像樣的山洞,真難。
要想著忘記一個人,更難。
尤其是冷冷清清的,還不知道需要多少才可以適應。
不過總能適應的,她一個人生活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想當初,她初來這裏時,還不是一個人,也是這樣的活著,最起碼現在不愁吃不愁喝的,還有這麼多人陪她,這世上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
她不斷的安慰著自己,也不知道這樣的有沒有用,但是確實的,她的心除了一些隱隱的痛感之外,好像什麼也沒有了。
簡單的將山洞裏麵收拾了一下,她要給自己弄個灶頭才行,這就出去找了一些泥,一些碎石頭,還有一些沙子,這些東西,林子裏麵都有,也沒有費多少力氣,就是麻煩了一些,以她的力氣,來來回回要好幾次。
等到她將新的灶頭都是做好了之後,這天也是快要黑了,想著那些野人也要回來了。
許若文端過了自己的碗,去等著分肉,她現在隻想休息,誰也不想理。
肉已經煮在了鍋裏,還能聽到鍋裏不時的發出來的咕咕的聲音,以及空氣裏麵的肉香味,鍋一打開,許若文就看到了一鍋都是肉,她忙了一天,肚子也是快要餓死了。
分到了自己的那一份,她就準備回山洞裏去吃,還能清楚的感覺到有兩道光線不時的放在她的身上,她也沒有搭理,不用看,也知道這是誰的。
那些野人都是回來了,許若文也是看到了他,不過現在也就當是陌生人一樣誰說過,不愛之後還可以當朋友的,她許若文做不到,而她也不想勉強自己,把自己變的很偉大,得罪了她,就是得罪了,她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她討厭就是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