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文真的不能理解他們的這種思想,不知道他們是習慣了,還是麻木了,她站了起來,拒絕去吃這些東西,她寧願去吃野菜,也不願意吃這些野獸的肉。
林端著碗走了進來,碗裏都是那種野獸的肉,這種肉有些發白,像是魚肉一樣,還有一種肉腥味,許若文一見這種肉,又是一陣反胃。
我不想吃,她拿起自己的做的土薯片一片一片的吃了起來,反正是死活也不會吃那些肉。
林將碗放在了一邊,自己端起吃了起來,許若文咬了好幾塊的土薯片,也是給肥兔子扔了不少,結果肥兔子眼巴巴的瞅著那個碗,一雙紅通通的眼睛裏,滿是渴望。
許若文從裏麵拿出了一塊肉,扔在地上,肥兔子直接跳了下來,咬著那一大塊肉就去一邊的吃去了。
再看看林,他身上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可是還是那麼一道又一道,十分的可怕,尤其是胳膊上的一條,幾乎都可以看到骨頭了。
許若文跳下了石床,左翻右翻的才是找出了自己曬的那些藥草,她將藥草拿了過來,林的眉頭皺了一下,然後伸出了自己的胳膊,大大小小的傷口,現在看來,還真是有些觸目驚心的,雖然說這些傷遲早都會好的,可是確實是的很可怕,也會很疼。
野人也是人,隻要是人,都是會疼。
許若文將藥草倒了一些在林的傷口上,再用一塊幹淨的獸皮纏了起來,打結,綁緊,這樣就不會掉了。
林一直都是皺著眉頭,也不見的有多疼的,就是感覺有些紮人,他再次端起碗,一隻手也是伸了過來,將另一個碗放在許若文的麵前。
許若文搖頭,“我不吃,我吃這個就行了。”她搖了搖自己手中的土薯片。
這個也能吃飽的,她也是存了不少,夠吃幾天的,大不了晚上去抓條魚來烤了吃了,總比吃那些肉強,而她莫名的排斥那頭咬死他們很多人的野獸的肉。
這一天,部落裏的男野人都是沒有出去,他們就吃著這隻野獸的肉,晚上圍著一堆火,還在說笑著,顯然已經忘記了不久前那些已經死了,或者還在等死的兄弟,許若文扯了一下嘴角,端著碗喝著碗中的魚湯,清淡的魚湯,還算是衝走了她胃裏的某一部分酸氣,但是她的心,依舊是無法平靜的第二天,一切似乎都是恢複到了正常,所有的一切都是沒有變,男野人一大早出去會去找食物,女野人就會準備一天要用的東西,柴火,食物,還有調料,許若文會從河裏抓上幾條魚,如果抓的多了,就給自己一條,少了就都給小,雖然說一切並沒有變,隻是少了幾個對她而言機可能還是記不清名子,記不長相的男野人,可是這些野人卻是在她的心上,留下了一道再也磨滅不了的傷痕。
有時,輕觸到這些傷痕時,還會隱隱的痛著,她看著部落外,就是光光的沒有任何的阻擋,要是外麵圍了圍牆,是不是就會安全一些,也要少死很多人,看起來,她要和小他們的商量一下才行,她再也不想死那以多人了,那種感覺真的糟糕透了。
許若文回去先是給自己熬了一些魚湯,等到晚上時,正好可以喝,她今天也沒有去試驗她的紡車,實在是沒有心情。
“小,我有事要說。”她跑到了小的麵前,小正在看著鍋裏的肉,她抬起頭看了許若文一眼。
“若文,怎麼了?”
許若文組織了一下語言,想著要怎麼說,這些野人才會明白,才會懂得,她盡量讓自己的話聽起來直白一些。
“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可以讓我們的部落更加的安全一些。”許若文指了一下四周,“你看我們的部落,都是暴露在外麵的,如果我們給外麵加蓋上一道厚厚的牆,再將挖上一道小溝,把河裏的水引進來,這樣,我們的部落就安全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