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狂熱輸出下那髒東西已經被我罵的愣住了,話說一般人看見它應該是被嚇得屁滾尿流才對,哪能像我一樣,罵的臉紅脖子粗,甚至是一個髒字都沒有。
“你這行為跟那市井裏的潑婦有什麼區別?”
“有區別!當然有區別!我可是一個髒字都沒罵!等會?你又是個什麼東西?”
正當我罵的興頭上時,突然被一道女聲給打斷,內心實在是不爽,這才注意到,此時屋裏又多了一個人,不對,看她身上的穿著根本就不是現代人的打扮。
剛剛說話的女子身高目測大概有一米七幾,一頭烏黑的長發高高的豎起,隻有一根白玉簪子作為點綴,簡單大氣,身著赤色錦袍,腰間束著寶劍,麵若春花之豔,鳳眼微挑,讓人看不出情緒。
隻聽千鈺低聲喃喃道,“什麼東西?”
她周身的氣質十分冷淡,就連語氣都是淡淡的,全程都是麵無表情地盯著我看,偏偏看向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攤死物,毫無生氣。
我又不是傻子,現在已經知道麵前的這位已經不是人了,不過看樣子跟屋子裏的那個鬼東西不是一夥的就是了,隻要對我沒有威脅就好。
那團鬼霧能夠感受到麵前的女子周身散發的氣質令它十分打怵,以為我沒有注意到它,剛想偷偷溜走,突然,一道符紙衝著它的方向打了過去,根本躲閃不及,隻聽一聲刺耳的尖叫,屋子裏的溫度慢慢降了下來。
剛剛那張符紙正是我扔過去的,雖然我沒什麼本事,但是畫符還是會一點的,想想這還多虧了當初自己在道觀裏被那個老頭強行按在觀裏畫了一個月的符。
我當著她的麵將那鬼東西打的魂飛魄散,絲毫沒覺得自己是一個多麼心狠手辣的主,畢竟是那家夥先要我小命在先的。
“額,可以走了麼,我還要睡覺呢。”
本來我以為這個家夥是來看看熱鬧就會走了,沒想到對方還是站在原地,似乎沒有走的意思。
“戒指呢。”
“你說什麼?”
我剛剛蹦到床上準備要睡覺,所以並沒有聽清楚該女子說了什麼,所以又問了一遍。
這不問還好,問完瞬間心涼直接涼了半截。
“戒指在哪。”
這一次我可是聽的很清楚,對方是來要戒指的,剛想說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戒指,立馬就想起來早上那個被自己當掉的戒指。
心道,“不會這麼倒黴吧,自己早上撿的戒指的主人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我早上4000塊錢就賣了啊,連房租都交了,這肯定沒錢給它贖回來啊,真該死。”
不管怎麼樣,我現在一定要閉口否認,不能承認就是了,反正對方又沒有證據。
隻是,對麵的家夥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因為自從她進屋到現在,我終於在她的臉上看到了別的表情,然而這個表情看的我有些後脊發涼。
偏偏對方看向我的眼神冰冷,仿佛比剛剛屋裏的溫度還要低。
“賣了4000?”
不會吧,這個女人還會讀心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