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這裏曾住著姓柴的大戶人家,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間老宅裏,曆史悠久,見證了一代又一代的更迭,甚至城建局在改造道路的時候直接繞過這個地方,不予拆遷,保留了下來。
在公交車上的我困得跟個死狗一樣,現在精神了,我回過身從老宅的大門向外看去,這才發現,這住宅前的道路呈弓形,正對大門!且形成了彎弓直箭煞。
彎弓直箭屋前過,居家常臨大奇禍。
“這柴家人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這好好的房屋怎麼改造的亂七八糟的,甚至是把好好的富貴格局改成大凶!
我看著院內的布局,不禁低聲感慨著,“朱雀垂其翅,家宅多不利,口舌紛紛有,破財及官事。”
主屋的南房兩頭垂有小房廈,是主人家不測之災禍。
千鈺立在庭中,看向麵前的房屋,隨後回頭對我說到,“柴家上下十八口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全部死絕,死因是中毒,無一生還,後續警方在壓力下以誤食結案。”
我聽到千鈺的回答心底有一種不太好的猜想,於是問道,“當年的拆遷沒有那麼簡單吧。”
千鈺聽到我的問題後直接嗤笑一聲,語氣中滿是不屑的說道,“你都已經看出來彎弓直箭煞了,還有什麼不理解的呢?”
“所以大半夜的你帶我來這裏是要解決什麼的呢?”
這裏的風水格局已經徹底被壞掉了,還有柴家十八口都已經去世了,我能為他們做什麼呢?
“當年在那場人禍中柴家七個月大的幼子下落不明,下麵查不到他的存在,按理來說他應該是死了,生死簿上有他的名,但是找不到他。”
經千鈺這麼說,我瞬間就明白了,柴家幼子八成是被人帶走做成小鬼了。
“所以我們是要找到那個柴家幼子?這都過去二十年了,就算是有線索也應該被抹的一幹二淨了。”
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千鈺看我就像是看著一個白癡一般,半晌才繼續說到,“你以為我大半夜帶你來就是為了給你講故事,讓你看這裏的風水的?蠢貨,如果沒有線索我會過來麼。”
我感覺到自己的智商被狠狠的按到地上進行了摩擦。
還未等我懊惱,千鈺抬頭,示意我去旁邊的偏房。
“進去。”
“哦。”
我不疑有他,毫不拖泥帶水的走向那間偏房,房門上的舊鎖早已生鏽,銅鏽斑斑,這沒有鑰匙,我怎麼打開。
我還站在門前想著到底要怎麼打開這把銅鎖時,千鈺咬牙切齒的在我耳邊說到,“那不是有斧頭麼,你的眼睛留著有什麼用,要不然你就給我。”
“嘿嘿,我這不是天太黑了,沒看見麼,下次注意,下次肯定注意。”
我連忙小跑過去,將那把生鏽的斧頭撿了過來,回來對著銅鎖開始劈。
“咣!”
“咣!”
“……”
“哢嚓——”
直到我累的滿頭大汗,這把舊鎖才算是被我劈開。
“行了,進去找嬰兒母親的貼身物品。”
“你不進去麼?”
千鈺對我翻了一個白眼,隨手雙手環抱,靠在身後的柱子上,語氣陰踹踹的說到,“你以為我能進去還會找你?行了,你趕緊找,時間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