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沒有那家夥新的線索?”
樟榭鎮流金歲月夜總會內,麵色陰沉的曾老板坐在老板椅上,胖臉橫肉抽搐,壓抑不住怒意外溢。
“按照曾老板你提供的口述資料和夜總會調取的監控視頻,那人的身高體形確認起來沒有問題,但此人不愧是職業殺手,監控下大多處於死角,拍不清他的麵貌,而且也不能確定那是他的真實麵目,難度很高,我們追蹤了他潛入和離開的線路,隻查到他去了隆嘉百貨商場,之後便失去了蹤跡。”
曾老板臉色陰晴不定,道:“那詭異到超乎常理的速度是怎麼回事?這世上真有武俠小說裏所謂的武林高手?那不是玩弄筆杆子的文人臆想出來的玩意?我可是親眼見識過,便是國際功夫巨星李振藩也做不到那麼誇張吧?”
“我們懷疑是東瀛忍術的一種,類似魔術師的障眼法來達到神奇的忍術效果,是那島國暗殺者們常用的手段。”
“怎麼還可能扯上東邊的鬼子國?我也沒跟那邊做過買賣,得罪不上那邊的人。”曾老板氣衝衝地道。
“東瀛黑道的昌盛是有目共睹的,有組織接殺手任務並不奇怪。”
掛了電話後,鬱悶難當的曾老板,狠狠一拳捶在了桌子上。
不知道樟榭鎮那被自己黑吃黑後的倒黴蛋還不死心地追查的宋絕自然不知道這一插曲,可能即使知道了也隻會不屑一笑吧。
宋絕向來對自身的未來謀劃目標很清晰,實力作為立身之本,是重中之重,每天充電修煉不間斷,煩悶了就彈吉他唱唱歌,肚子餓了就開車去餐廳吃飯,因而即便孤身一人,每天也忙碌個不停。
“你這小夥子平日裏不上學又不用上班,不談個女朋友?就不會憋得慌?”那麼長時間混跡在琴行,陳波這個琴行老板時不時都敢在宋絕麵前開開黃腔了。“我在你這年紀可是火力猛得很,恨不得一夜七次郎。”
“女人太麻煩。”宋絕搖頭。“容易情緒化,控製欲又強,何必給自己找罪受?便是組隊玩遊戲都是豬隊友,拖後腿的玩意。”
陳波聞言哈哈大笑,道:“看來你小子還沒開竅,不知道女人的好。”
“要女人去酒吧找就得了,談戀愛結婚那些不適合我。”宋絕道。
“出來賣的女人不安全,中標個花柳可就完犢子了。”陳波勸道。“找個幹淨的良家,成家立業才是王道,不是有句話嘛,遇良家成家,遇貴人立業。”
“對我來說沒有意義。”宋絕道,“一個人自由自在,為了生殖的欲望成家不值得,付出的代價太大,先不說結婚的彩禮什麼的,便是婚後財產也得分一半給女的,若是這女的有陪你一起奮鬥還好,遇上物質女什麼也沒幹就分你一半財產,說不定生的孩子還不是你的。”
“真說不準你是太理性還是有恐女症,壞女人還是比較少的。”陳波哭笑不得地道。
“我見過太多不擇手段的女人。”宋絕搖了搖頭,在他過往的經曆裏,能夠生存下來的女人,哪個不是心狠手辣套路一套勝過一套?他能夠活下來,就是靠用最大的惡意去推測人性的黑暗,時刻無比的冷靜警醒,但凡善良一點,屍骨都在亂葬崗長草了。
拿著鼓錘把玩的黃剛擠眉弄眼地笑道:“小宋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道理,男人嘛,到死都喜歡十八歲的美女,結婚後被老婆管得死死像波哥那樣有什麼意思不是?”
“滾,別歪曲了年輕人的三觀。”陳波笑罵了一聲。
“我跟你說,波哥年輕的時候也是夜場把妹的好手,也就結婚後才假裝得一本正經,我就不同了,才不會找個女人來綁住自己的手腳,那不俊嗎不是?”黃剛嘿嘿笑著。
“波哥適合家庭生活,自然樂在其中。”宋絕想了想,道,“我不一樣,便是床上睡覺多一個人都覺得不自在,各有各的活法吧,反正在我這裏,女人隻是消耗品,不是必需品。”
“這話說得霸氣!”黃剛比了個大拇指,哈哈大笑。
陳波無語。
宋絕一笑,心說,真的是消耗品,當年死在雷刀下的惡女魔女們可著實不少。
“若論夜店的話,香市出名的不少,最厲害的是太子酒店啦,可惜得罪了人給嚴打了,不過還有幾處精品的,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介紹?我可也有著夜店王子的稱號的喔。”黃剛給了宋絕一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
“得了吧,不就還是紅浪漫?”陳波沒好氣地道。
“你那是老黃曆了,東城那邊的黃金海岸才是如今夜店中的翹楚。”
男人嘛,談論起女人眉飛色舞,即使結了婚的陳波也不例外,不過去混夜店還是不敢的,家裏的母老虎夠他喝一壺。
黃剛這花叢老手,晚上一頓燒烤小啤酒就來了興致,勾肩搭背地就把宋絕領到了那家叫黃金海岸的夜店,宋絕一看,倒是有點特色,整個黃金海岸呈回字形布局,舞台上一堆穿著金色綢布抹胸的辣妹在那隨著勁爆音樂跳著挑逗的舞蹈,左側的氣氛組亦是賣力喊麥呼嘯,嗨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