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蟬鳴和蛙鳴交織成一首歡快的交響樂。
森林深處危機四伏。
“怎麼,想逃跑?”
不用猜就知道是誰,這語氣、這腦回路,這世上應該沒有第二個人了。
“我要是想跑,你也攔不住我,更不會讓你發現”
一聲響亮的‘啾啾’聲自半空中傳來,他縱身一躍,來到了白雕的背上。
“上來”
清冷的聲音自半空中傳來。
“好啊,我正想看看遠處的風景”
話落,運起靈力,一躍而上。
落下的瞬間,白雕傳來尖銳的嘶吼聲。
相柳輕輕拍了拍他的翅膀,隨後安靜了下來。
“走”
白雕載著他們往遠處飛去。
此刻,一團圓月懸掛在天邊,隨著距離的越來越近,仿佛伸手就可以摸到。
感受著微風在耳旁吹過,一股超然的豪邁之感將其包裹。
“啊,你好嗎?”
“啊,你好嗎?”遠處傳來陣陣回聲。
“我很好”
“我很好”
看著自娛自樂的女子,相柳的嘴角微微抿起,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發現不了這細微的變化。
“我們去哪裏?”
許久都未得到恢複,意綿扭過頭看了他一眼。
……
“你竟然帶我來這裏”她略微吃驚的說道。
“不想來,回去吧”
“不不不,想來想來”意綿立刻表態,生怕晚了一秒就後悔莫及。
“你在這待會兒?”
“嗯”
“!!!”
[白白,你說他今天怎麼回事?]
【抽風了】
[正經點]
【白白委屈,白白怎麼會懂人類的情感】
[問了也是白問]
狐疑的看著相柳,直到看的人家不耐煩之後,立刻轉身離開。
“小六,木叔,麻子,串子我回來了”
剛走到屋裏便被眾人圍了起來。
“意綿,你怎麼才回來啊,嗚嗚嗚”
“意綿,怎麼樣,沒受傷吧”
“不行,趕緊走,要是相柳發現你在這裏,他會來抓你的,這裏不安全”
看到大家這麼關心她,意綿心裏一陣感動。
“我很好,大家不用擔心”
“大家別站著了,先坐下,聽我慢慢說”
……
“事情就是這樣”
“那這就更奇怪了,他留下的原因是什麼呢?”
福爾摩斯·老木上線。
“難道,該不會是他看上你了,想留下你當媳婦”
“噗”剛喝了一口水還沒來的急咽的意綿一下子被驚得噴了出來。
偏偏老木越分析感覺越對。
“哎,別說,有可能啊,有可能”
“串子、麻子你們別打岔”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或許隻是好奇”
“意綿,你還小不懂得世間險惡,一個男子一旦對一個女子產生好奇心,那離喜歡不遠了”
[行了,這下徹底解釋不清了]
[累了,毀滅吧]
然而他們卻不知道屋外男子的手卻悄悄攥起。
“這些愚蠢的人,本座怎麼會喜歡上如此俗淺的女子”
“不可理喻”
眼看話題被拉的越來越遠,意綿連忙止住。
外麵還有人呢,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宿主,你慫什麼,你恢複真身,相柳也不一定能打過你】
[要不說你是係統呢,我一個人能一瞬間護著這麼多人嗎?動動腦子,多吃點好東西,補補]
【宿主,你這是歧視,赤裸裸的歧視】
[乖,我歧視的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