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綿剛想追過去,便被一旁幾個浪蕩公子哥攔住了去路。
幾人錦衣披身,滿身酒氣,一看不是家中有礦就是家裏有人脈的紈絝子弟。
意綿急於找人,並不想搭理麵前這些醉酒之人。
剛邁出幾步,衣袖便被其中一位穿著淺藍色錦衣的男子伸手拉住。
“美人,別走啊,有什麼事情告訴哥幾個,哥幾個幫你處理啊”
說著,手不老實的想要撫摸女子白皙奶白的肌膚。
意綿一個側身躲過了那人惡心的觸碰,手指彈了彈剛才沾染的穢氣。
身上帶著價值千金的熏香卻仍然遮不住一身的人渣味。
然而這一舉動,無疑惹惱了這些高高在上的人。
“賤人,別給臉不要臉”
原本有些醜陋的臉此刻是如此的扭曲不堪,就像下水道裏的臭蟲一樣,又醜又惡心。
而他身旁的男子隱隱都以他為尊,看來他是這群人裏麵地位最高的了。
“我看你才是左臉皮貼到右臉皮上”
“一邊厚臉皮,一邊不要臉”
此刻,意綿的眼神仿佛在看跳梁小醜,看你能蹦達到幾時。
然而這種眼神對於他這種自視甚高、自負過頭的油膩貴族子弟而言,無疑是引爆炸藥的火折子。
“大膽,你個賤人,竟然敢罵我,你們把她給我按住,敢得罪本公子,本公子讓她生不如死”
比起這位喝的醉醺醺的男子,他身旁的人還有點理智在。
“溺淵兄,咱們犯不著和這種人一般見識,來咱們喝酒去”
“滾,你個狗東西,竟敢拿我的話當耳旁風,別忘了你可是我身旁的一條狗,主人的命令你也敢違背,哈哈哈”
意綿的眉間輕輕蹙起,看向那個為她說話的瘦弱男子,他身穿一身白色長袍,即使洗得很幹淨,但可以清楚的看出是一件舊衣服。
身旁的其餘人也在不斷地起哄,穢言碎語逐漸從他們的口中說出,好像說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牲畜。
那位白衣男子表現得很是怯懦,但眼中卻是一片清明。
這人有意思,呆在這種爛人身邊卻不被同化,怕是扮豬吃虎得節奏啊。
也許可以拉攏一下。
“你們去把那個賤人抓住,今晚我可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哈哈哈”
意綿看著逐漸呈包圍姿勢過來的人,眼神一片冰涼,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嘲諷。
真是不知死活,她從來不記仇,因為有仇當場報。
“滾”
幾人被她身上的氣勢嚇了一跳,躊躇不前。
“怎麼連個女人也抓不住嗎,真是廢物”
聞言,那些人又大著膽子撲向意綿,可還不等靠近,便被一股無形的力給打了出去,幾人倒飛出去,砸向周圍的桌椅,劈裏啪啦的聲音傳來。
頓時,周圍響起一片的尖叫聲。
眼看這位身穿紅衣的女子如此強悍霸道,周圍的人紛紛遠離。
這一舉動也讓醉酒的色鬼一下子醒了過來。
顫顫巍巍的說道:“你…你可知我是誰,你如此的罪我,就不怕自己丟了命嗎”
這位男子顯然也意識到對麵女子的實力不俗,自己肯定打不過,那就搖人,他何時受過這種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