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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晚秋看著眼前讓她惡心又害怕的男人,不斷地深呼吸故作鎮定。
“沒想到都跑來臨寧這麼遠還能遇見你。”季晚秋自嘲地笑道。
“是不是特別驚喜?有沒有想叔叔呀?”黃戰一邊說著一邊湊近她的身邊,眼裏的興奮不斷升騰,顯得人愈發猥瑣齷齪。
季晚秋看著那越來越近的麵孔,已經能感覺到隔夜飯在胃裏瘋狂地蹦躂!
黃戰欺上身來想摸一把季晚秋的臉蛋,她一個嫌惡地扭頭,他的手瞬間摸空。
黃戰愣了一下,隨後惡狠狠地一把捏住季晚秋的臉蛋,將她的頭硬生生給掰轉向他的方向。
“哼,這次你可逃不掉了,我的晚晚,乖乖認命吧!”
季晚秋想掙紮著躲開,想伸手推開他,想用腳踢飛他,奈何從胸部就被綁到膝蓋,手動彈不得,腳也抬不起來。
這會確實逃不掉了,她隻能忍著反胃承受著他那讓人欲嘔的撫摸和摩挲。
“多嫩啊,這小臉蛋,叔叔想摸好久了,終於讓我摸到了!”
“哈哈哈哈哈!”
黃戰發出癲狂而放肆的笑聲,整個人都興奮得快要跳起來。
他三下五除二卸掉皮膚外的裝備,露出赤裸裸的身體發膚。
他急,季晚秋更急,不斷嚐試著掙脫身上的繩索,一邊忍著要吐出來的衝動一邊用力地扭動手腳,嚐試從綁得緊緊的繩索間尋找到一絲鬆動的可能。
黃戰邪笑著將身體往她的身上蹭著扭著摩擦著,動彈不得的季晚秋不可避免地摸到他那燙手的體溫。
冰涼的觸感和高亢的體溫仿佛冰火兩重天,刺激得讓黃戰激動得尖叫起來!
隻是當他想有所動作的時候才發現季晚秋被綁得太緊,太嚴實,反倒妨礙了他進一步的動作。
他有些懊惱地拍了一下大腿,隨後給季晚秋鬆開下半身的繩索,但是全程死死地壓著她整個人,導致手腳發麻的她根本反抗不了一個重達150斤的成年男子的力道。
黃戰給她下半身鬆綁後又立即將她一隻腿和椅子綁在一起,試圖限製她的行動。
不過雖然僅僅隻是鬆綁了下半身,也讓季晚秋阻塞的血液開始逐漸暢通起來,腳逐漸沒有那麼麻木。
隻是這片刻的輕鬆並沒能持續多久,黃戰已經開始迫不及待將魔爪伸向她,觸碰到她身上的衣物,那股大力的手勁仿佛迫不及待想將她扯開、推倒、蹂躪!
那種濡濕的觸感和黏膩的體溫讓她隻覺胃裏翻騰的上湧物越來越難以壓製,看著近在咫尺罪惡的嘴臉,劇烈的恐懼讓她全身冰涼得可怕!
可是心頭卻像火山熔岩一般炙熱又狂躁,她一刻都忍不了!她一秒都受不住!心裏狂躁的暴怒因子迅速流竄在血液裏,讓她滿腦子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刀了這個令人作嘔的變態淫魔!
就在黃戰就要扯開她褲頭的拉鏈時,她猛然用雙腳一蹬地麵,用力地彈跳起來將渾身的衝擊力通過頭部撞擊到他的身上。
無奈之下這種殺敵一千自毀八百的方法讓她撞得腦袋發疼,嗡嗡直響,頭昏腦漲!但確實很有效將黃戰從她身上撞開!
季晚秋驚歎這半個月來每天晚上被尉西謹揪著毫不放鬆地鍛煉還是有用的,她這一撞竟然將這個150斤的大漢撞倒在地上還滾了幾米遠。
但她也很慘烈地摔了個狗啃泥,溫熱的血液從鼻子流淌而下。她覺得她現在一定很狼狽,鼻青臉腫肯定逃不過,但她不在意,甚至還蹭了一把地上的泥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