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明智大師出賣了我,讓劉老板知道了我就是那個孩子?我強裝鎮定,他們不開口,我也沉默,在沒有弄清楚他們的目地的時候決不能開口。
“坐吧。”沙發上的男人開了口“一晃二十多年過去了,你都長這麼大了?”聽他的口氣,他好像認識我,如果是熟人還好,至少生命無憂。我慢慢的放鬆了下來“你是誰?”他摘下了墨鏡,一時間我竟然覺得眼熟,但是想不起來。他微微一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陸長城。”
轟我的腦袋裏嗡的一聲,我說怎麼看著眼熟呢,原來是他,在和母親的結婚照片上看過。他還和二十多年前一樣,還是那麼年輕,一點變化都沒有。“怎麼見到自己的爸爸是這個表情?”“你不用冒充我爸爸,他都死了二十多年了,即使他還活著,也不可能像你這麼年輕。”
陸長城微微一笑,一拍手又走進來一個穿著黑色旗袍的女人“媽。”我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她還是那麼漂亮年輕,和照片上一樣。“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冒充他們?如果是為了陸家的財產,我說過了我一分都不要,都給你們!”我激動的站了起來。“阿喜,我真的是你媽媽。”
女人走到我的麵前“我一直都很想你,也想見見你,可是我這副模樣,又怕嚇到你。”這輕聲細語的溫柔,撫平了我躁動不安的心。我想起了胡九宵的話,他說我曾經在陸鎮雲那裏見到過我的母親,如今看來見到的就是眼前的她。“我不相信。”我轉過頭不去看她“不管你相不相信,這都是真的。”
陸長城站了起來“南竹,今天我們一家三口團聚了,你開不開心?”“開心。”白南竹笑不達眼底反而給人一種悲傷的感覺。“先帶她去好好休息休息,晚上給她接風洗塵。”“好。”她帶著我去樓上的房間去,這裏很大,一間房子都有我家的兩三間大了。
“你真的是我媽媽嗎?”對於陸長城我沒有什麼感覺,在我的意識裏他隻是一名字。看著眼前的母親,我心底渴望的那份母愛,不停的湧上心頭。“阿喜,我確實是你媽媽。”“你既然沒有死,為什麼不回家?你不知道姥姥她們有多傷心嗎?”
白南竹歎了口氣“我這個樣子,如何麵對她們。”她解開了旗袍的領子,脖子以下全是深深白骨,我捂住了嘴巴。“這是?”“你也知道我被狼吃的隻剩下下顆頭了。”她苦笑著。“是陸長城把你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的?”我想起了劉老板和孫桂蘭他們。“坐吧,阿喜。”白南竹先坐到了沙發上“你不應該跟他們到這裏來。陸鎮雲已經死了,他已經把你和陸家斷開了,你應該離的遠遠的才對。”
“陸鎮雲,是你們殺的?”“確切的說是陸長城,他一直拿著陸家人的性命威脅陸鎮雲替他做事。”“這一切難道和地獄之門有關係?”“你猜的很對。你聽到過的隻是想讓你們聽到的版本。真正的真相是,陸家人進了地獄,和魔鬼做了交易,用陸家人的靈魂交換了永世的財富。”
“從地獄之門出來的到底是陸家人還是魔鬼?”“都有,他們是共生的。隻不過是在沉睡中沒有覺醒罷了。這份血脈一直流傳至今。陸家祖上出了好幾位,他們都想要顛覆世界,最後都給鎮壓了。”白南竹用手指沾著水在桌子上寫著名字“可是他們都不是一個姓氏呀!”
“傻孩子,古代的身份信息沒有現在這麼嚴,改名換姓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了。”“這麼說陸長城他?”“不錯,他已經不能被叫做陸長城,他隻是一個軀殼,被魔鬼所占據著。”“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離開他?你怕死?”“不,我不怕死。”她的眼神裏充滿愧疚。
“我怕長城他的靈魂最後都被吞噬的一點都不剩。是我對不起他,如果不是我,他體內的魔鬼也不會被喚醒。”我想起了陸奶奶曾經說過的話“那些都是真的嗎?”白南竹一愣隨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是真的,我以為他已經死了。我不敢去麵對陸家人,是我害了他。我隻能偷偷的去看他一眼。我永遠忘不了那個場麵,那是個大雨滂沱的夜晚,我打著傘站在他的墓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