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殷賀書看著那隻狐狸脫口而出。
“嗯？”柳韻真眼神有些奇怪地看著殷賀書。
殷賀書堪堪住了嘴，沒有繼續往下說。
“殷兄可是認識這隻狐狸？”黎淵注意到殷賀書的欲言又止。
雖說他們是在殷賀書的老窩裏看到的狐狸，但是先前在事情發生之前他們就已經遇到了它，所以黎淵也隻當它是誤闖入了裏麵。
雖然宮殿的禁製不能讓人進去，但是不一定不能讓小動物進去。
所以黎淵並沒有想太多，也沒有聯想到褚狐和殷賀書之間會有什麼關係。
此時此刻殷賀書的表現反倒讓黎淵開始懷疑了起來。
“這狐狸怎麼從外麵闖進來了？仙人沒有被誤傷到吧？”殷賀書避而不答，反倒關切地問柳韻真。
柳韻真不知道他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於是就順著他的話說：“沒有。”
殷賀書很顯然鬆了口氣：“仙人有所不知，這隻狐狸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了鎮上，時不時偷雞摸狗，鎮上的人都可傷腦筋了，每次遇到它都必須要驅趕它才行，不然家裏的食物和雞鴨都要遭殃了。”
“我呆在此處的這幾個月，百姓們苦不堪言，已經報了好幾次官，沒想到它看起來龐大，行動倒是靈活，衙役們就是抓不住它，沒想到它今日還跑到了仙人這裏叨擾仙人，想必是感受到了仙人的仙氣，想要來蹭一蹭光。”
“仙人今日來找我想必也是因為它方才打擾了仙人休息吧，仙人放心，我這就將它抓走，不讓它打擾到仙人。”殷賀書已經把柳韻真找他的原因腦補好了，從善如流地上前，想要抓住那隻狐狸。
黎淵看他完全不像是平常人一樣對這隻比一般大的狐狸有什麼膽怯之色，直接很自然地上前觸碰它，心中了然。
這殷賀書一定是認識這隻狐狸，隻是他是怎麼認識的？
難不成這隻狐狸真的是幫凶？
可是在他們出發的時候，他們分明見過這隻狐狸啊，若是真的是幫凶，從時間線上就可以否定這個可能。
這時候的彈幕更新得飛快。
【他撒謊怎麼能夠這麼麵不改色！】
【要不是我們之前碰到過褚狐，我們就真的信了。】
【還偷雞摸狗呢，你這麼說，褚狐知道嗎？】
【笑死了，褚狐應該能夠聽得懂殷賀書在說什麼吧？看它的眼神都開始凶戾起來，木地板都快被刮出好幾條爪痕了，應該很生氣吧？】
【見過背後說人壞話的，沒見過正麵說人壞話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他可能就仗著柳韻真在場褚狐不敢當場揍他，所以才那麼囂張吧？】
【感覺褚狐已經要忍不住了。】
【打起來打起來！】
【褚狐你怎麼不打他，你是不想嗎？他那麼羞辱你，你打他呀！哎呀看得我都著急，這樣吧，你打他一下，我給你加一次油，不加白不加。】
方辭看著彈幕，差點有些憋不住人設笑出聲來。
妖皇的一世英名直接被殷賀書毀於一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