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競逸,你說,腦白金是什麼味道的啊?”在回到婚房之後,白暢然正在將自己的敬酒服換下來,然後她突發奇想提出了一個不應該在新婚之後提出的問題。
“不知道啊,酸甜的嗎?還是和鈣片是一個味道?我沒吃過啊,我也不知道啊。”宋競逸大概也是習慣了白暢然經常性的突發奇想,所以回答地也很自然。
“你幫我嚐一下吧,我,的,嘴,替。”此時白暢然已經換好了家居服,然後走到宋競逸的書桌前眨眨眼睛,笑嘻嘻地看向他。
“好像都停產了,等我老了,要是還有的話我就嚐嚐。”此時的宋競逸剛把禮服的外衣脫下,然後正在脫裏麵的白襯衣,他正解開了第一顆扣子,正要解第二顆扣子的時候,他的手停了下來,然後壞笑著看向白暢然:“突然想到一個場景,老了之後你給我推薦一個保健品,然後讓我告訴你有沒有用。”
“可以,哈哈,這個想法很不錯,提拔你。”白暢然的眼睛不受控製的看向他的胸口,為了緩解尷尬,她就隻能說出要提拔宋競逸的話,可是宋競逸似乎對這個結果並不滿足,隻見他打橫的抱起白暢然將她輕放到床上。
白暢然忽然覺得自己身子一輕,便“飛”了起來,她有些害怕地環住宋競逸的脖子,手已經將他的白襯衫攥出褶皺,頭埋在宋競逸的頸窩,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在他的身上猛嗅了一下:“你的香水是不是用完了?今天你的身上沒有那個鼠尾草海鹽的味道了。”
“嗯,用沒了,那瓶香水……是我聞到你身上有這個味道,我就買的,然後現在用沒了……”
“那我哪天再送給你一瓶好了。你覺得銀色山泉怎麼樣?”
宋競逸故作沉思道:“我覺得吧,送不送都沒有關係。”
白暢然聽到他說這句話之後立馬坐了起來,說:“那怎麼可以?”
宋競逸慢慢湊近她,用鼻尖輕輕觸碰她的鼻尖,然後輕笑說,“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隻要是你送的,我什麼都可以。”
“我……”白暢然話都沒有說完就被宋競逸推倒,然後堵住了嘴。輕柔地,柔軟的,夢寐以求的kiss殺!
“那天的賬我們還沒算呢。”宋競逸停下了吻她的動作,在她的耳側輕輕說話。
“嗯???什麼賬?”白暢然的臉肉眼可見的紅了!
“宋夫人忘了嗎?那天沒做完的事情,今天可要繼續完成呢,而且那天我記得,是夫人你先起的頭吧?”宋競逸低沉的嗓音總有一種勾人魂魄的感覺,白暢然感覺自己好像要被他的眸子吸進去一般……
“宋競逸,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這麼‘壞’啊?”
“嗯,貌似,你不知道的還有很多,不過我會慢慢的告訴你的。”
“宋競逸,能不能輕點啊……”白暢然有些害怕地看向他的臉,宋競逸看向懷裏的像小白兔一般的小家夥,他有些不忍心,“我盡量,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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