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時間休息一會,王賀問大力:“你這些東西成本多少錢啊?”
大力也不藏著掖著:“普通的手機殼到處都有,我不賣。質量好一點的重工進貨價也要幾塊錢了,我賣二三十沒毛病吧?至於零零碎碎的小東西都是我自己分裝的,賺的都是小錢,除非像今天她們買得多才賺錢。”
郎也問她:“那潮玩呢?”
大力拿著盲盒對他們說:“潮玩盲盒你就挑最熱門的抽,熱門買的人多不拍砸手裏,有限量轉手賣掉翻幾倍。剛剛那個隱藏款我20塊錢抽的賣了兩千多,你算算。”
兩人驚歎:“臥槽,一百倍啊!可是幾率不是很小麼?”
力繼續給他們科普:“幾率肯定小,所以有些找黃牛,買再高價賣,如果漲價了能賺幾百甚至上千的差價。不過要找熟悉的牛,不然坑你沒商量。”
郎意君的生意天線突然豎了起來:“嘶,你說咱們能不能做限量潮玩這個東西?”
王賀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你什麼意思?想賺差價?”
阿郎拍大腿:“對啊,轉手就能賺幾百塊錢為什麼不試試?花點錢囤它一批貨等漲價,這不比擺攤賺錢?今天忙死忙活不就賺了四百多點,你看大力一個限量就賺了一千多,十個可就是一萬多塊呢!”
他真是太聰明了,這麼好賺的錢不是送上門的機會麼?
大力也沒否認這個可能:“而且兩千塊的價格都算是便宜的,有一些大品牌大IP的限量隱藏款都上萬塊。所以我也想過做潮玩,不過沒那麼多錢。”
王賀問他們:“難道就沒有風險?萬一不漲價怎麼辦?你忘了炒鞋那麼幫人的下場?一雙破鞋炒到幾千上萬,最後砸手裏跳樓的事情才過去多久啊?你自己現在手裏有多少鞋忘了麼?”
他是沒聽說過炒盲盒,但是他知道炒鞋啊。
前十年某些國外大運動品牌出鞋,憑借一些聯名款或者普通款的饑餓營銷開始瘋狂圈錢,買一雙破鞋還要抽號,買房子都沒這麼費勁!
無數的國人都因為物以稀為貴入了這個糞坑交了不少的學費,把鞋當成寶擺了滿屋子。還有很多人炒球鞋當黃牛賺了大錢,當然最賺的肯定是那些品牌方。
隻不過最後這些大品牌自視甚高,自己作死斷了國內的銷路,這波歪風邪氣才逐漸平息。
郎意君看看自己腳上的匹克,又看看兄弟腳上的李寧。
他還是嘴硬:“我承認國產鞋穿得挺舒服的,不比外麵的差,可你別戳我肺管子啊!我之前買也是買自己喜歡的,別的都出完了。”
之前行情好的時候郎意君弄過幾雙比較貴的鞋,轉手賺了小幾萬塊錢,不像人家大牛一轉手幾十萬的賺。如果當時他也跟著其他人一樣瘋狂炒鞋,估計肯定也砸手裏了。
他也知道現在鞋價一瀉千裏,和以前不能比了,怎麼都不可能回到之前全民炒鞋的盛世,所以早就把手裏的球鞋賣得七七八八。
可是和鞋比,潮玩的成本更小一些,風險也小得多,但利潤卻很客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