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現在有點事,你們還想說,什麼!\"
施詩已經拿不住手機,放在茶幾上,行之也玩得不亦樂乎。
電話不知什麼時候掛了,人也回了床上,換好的床單重新換了幾次。
\"行之,我餓了。\"
\"我去給你拿點東西吃。\"
施詩已經快瘋了,誰知道自己沒法反抗,行之倒是翻身做主了。
這邊琴葉榕帶著江念之回來了,江念之好像有些不高興。
\"施詩,我想和你住。\"
\"和我?也行啊,你就睡客房吧。\"
行之出來了,江念之癡迷地看著他,有些怪異。
\"芝芝?芝芝?
\"施詩,這是?\"
\"他?是我的……丈夫。\"
就在行之回來的那幾天,他倆扯了證,這麼說也對。
\"丈夫!\"江念之不滿,怎麼可以?
\"是啊,就是丈夫,你怎麼了?\"
\"沒,沒事。”
江念之走了,行之摟了摟施詩的肩膀。
“這個女的有問題。”
“我知道,她被碎片附身了。”
“什麼東西?”
晚上行之走了,施詩睡在主臥,耳朵顯現出一顆不規則耳釘。
夢中:一個女人坐在一張椅上,頭高傲地抬起,膚色蒼白不紅、從深呼吸中表明其肺活力的強盛。
堅定的眼光反映出高深莫測的思想,鼻子筆直,嘴唇帶些弧度但不多。
牙齒齊整,兩手細長,眼睛似乎總是冷靜地注視著人。
眼睛,她的眼睛猶如藏著星晨大海的閃耀。
不是那種樂觀向上的小姑娘的眼神,那是必定要將一切納入手心的自信。
施詩感到壓迫,女人對自己並沒有惡意,但是她有天生帝王的壓力。
\"您,您是?\"
\"玉藻前。\"分不清是在說自己的各字還是她自己的名字,但總不會與錯。
陰影消散了,不錯,女人像一個不可侵犯的女王,所有人都應該向她俯首稱臣。
不,隻要跪、趴在她的腳邊都是莫大的恩賜。
女人的衣服就像剛上位的女王禮服,這件比往來古今的更華麗、莊重。
\"陛下。\"施詩不敢直視她,自己跌坐在地上,頭沉重地下低。
在她麵前,施詩就像一個小醜、冒牌貨。
女人摘下麵具,那是一張一邊金色,一邊銀色的麵具。
銀色的荊棘,金色的玫瑰,雖然隻是刻的花紋,但不影響美感。
那張遮了上半張臉的麵具下,是與施詩有極為相像的容顏。
準確的是,施詩是由女人七八相貌組成的!
從頭說起,“宇”和“宙”初生,它們由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氣\"化形。
\"氣\"是不盡的,形成兩個世界不過千萬分、億萬分的一點點。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手足也會有間隙。
它們開始動手吵嘴,到直接發生戰亂。
最後雙方收不了手,\"氣\"也隻能收回給予的力量,但宇和宙已經不需要這些也還是如之前無異。
(它們互是對方的平行世界。)
最後剩下的\"氣\"無盡,但消亡了,唯一的心願是讓宇宙恢複如初。
\"氣\"化為女子,乃是萬物之母,在地球,實際發生的事是如此的:
8歲的施詩被送走,在那之前她金尊玉貴,怎麼受得了那些酷刑。
有個狠毒的女人看她年絕輕輕如此美貌竟劃傷她的臉。
沒過半個月她麵全非身上沒有一塊好肉,死了。
在死前她祈願自己能夠報仇,\"氣\"給她力量讓她重獲新生。
身體用不了就把自己剛化形不久的軀體借與她。
甚至把自己的名字給她(就是玉藻前,為了區分,原本是什麼就叫什麼。)
但在往後的日子裏,到了關鍵時刻就變成廢物了,處處是\"氣\"親力親為。
(所以在所有人的認知裏,\"氣\"才是玉藻前,不包括行之。
再說玉藻前早隻剩下一縷小小神識,好歹,現在神識裏也算是包含了玉藻前的一份。
一步錯步步錯,玉藻前也認清白己,甘願放棄眼前一切,她不在意了。
但\"氣\"在意,她舍不得了,不過玉藻前也隻有一縷神識隻要給她重塑肉身便能解決。
\"你沒有必要叫我陛下,我是自願幫助你的。\"
\"那我?\"
\"命我母,天下萬物皆我子也。\"
\"是,母親。\"
施詩如此嬌弱,就是一個張揚高傲的公主。
甚至琴葉榕還隻是對在乎的人傲嬌,是一個有分寸的。
\"母親,芝芝的事怎麼辦?\"
\"彼適成爾,也有我非,適汝至鍛煉。\"
\"什麼?等等!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