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放了兩張椅子,上麵又綁了兩個女孩。

果然,右邊的是琴葉榕,在左邊的自然隻能是雲知意。

重活一世,明明重活一世了,卻還是拖累了她!

“嗯?那不是這幾天經常出現的天才雲知意嗎?她的廣告哪裏都能看見呢。\"

海藍心也來了,她的社交很廣,琴葉榕和施詩一個看不上其他人一個是社恐。

但是她什麼人都認識,之前行洳隻認識行守清。

現在因為海藍心,她也偶爾能和其她人聊上幾句了。

\"對哦,難怪呀,她們兩個人都和玉爺你……咳咳,我什麼都沒有說"

話說不下去了,光看玉藻前的臉就想死,再說是會嘎的。

二人被解救下來,可是好像沒有一個人阻止。

玉藻前一點雲知意的眉心,靈魂歸位。

琴葉榕剛被拿下口裏的布就喊:"海姐姐你們跑他們要放火!\"

他們是指被派來的人,倉庫外麵也的確發出了汽油味。

\"門外沒留人嗎?你們這些蠢貨!\"

行守清想要先去看看,卻在走出門的那一刻被拉了過去。

\"姐姐!\"行洳現在最後悔的就是來了這裏,偏偏行守清要來。

但是海藍心自信地笑了笑!\"放心吧!有玉爺這大佛在,沒人傷得了你姐姐。\"

玉藻前咬牙,所有人都信任自己,自己卻……

雲知意上前握了握她的手,\"媽媽,沒有一個人怪你的。\"

西郊的倉庫被炸得粉碎,但是沒有一個人葬身火海。

北郊也有一個倉庫,現在輪到我,他們被綁起來了。

幸鏽,人如其名,臭這著臉跟個從糞坑裏出來的傻逼。

她就是一個白眼狼,當年命懸一線是被玉藻前救下的。

她還一口一個玉爺,一口一個報恩。

最後她能給玉藻前添亂了馬上就露出了尾巴。

她趁玉藻前轉身時不注意捅了她一刀。

到現在玉藻前也沒讓人把自己背後那一條有十厘米長的刀痕去了。

幸鏽右邊是一個看著就想笑的家夥,海藍心看著她邊笑邊說。

\"申此,女,家中隻有一個常年賭博的父親,他把你媽了又想賣你,幸鏽救了你。\"

幸鏽的頭抬起,申此還是嬉皮笑臉的。

\"那你知不知道,你母親是你父親賣給了她,她把你母親折磨至死,你會遇到她也是因為你那個酒鬼父親賣了你。\"

申此開始不可置信地看著幸鏽。

“而且你母親本來幾年前就能帶走你,去國外,是她和那個酒鬼聯手了把你關起來。

你自己快被你父親弄死了她就出現,可你怎麼知道動手的不是她?

她把你的眼睛暫時失明,你就以為是你父親的手,可是是她在折磨你。\"

申此的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楚泣鬆開,她衝過去猛打幸鏽。

左邊是一個男人,一臉幸災樂禍。

\"別急,你也有份。,盧崎,男,你能提及的隻有一夜強奸了三名女性。

一名十歲女童、一名女大學生,甚至有一個三十幾歲的婦女。

你還可真是一點不挑啊,管不住下半身是吧,我們幫你。\"

楚泣把人拉到後麵,手起刀落, 作案工具從此被廢。

楚泣學醫,三下五除二把人做了變性。

盧崎,母親早亡,繼母惡毒,久而久之他的內心逐漸扭曲。

剛剛成年,大了自己兩歲的妹妹也能來欺負他,別說生日,什麼也不會有。

就在妹妹又一次嘲笑他的那一天晚上,他拉著她進了房間。

警察來了,房間裏隻剩下一個女人,她被強奸後又被水果刀一刀刀分成了肉片。

另一個房間,是繼母的房間,裏麵有被一刀捅進心髒後從妹妹的反正一路拖到那邊的屍體。

從那以後盧崎性情大變,他變成了警方到處通緝的強奸犯。

幾乎每幾天就強奸一個女人,不分年齡。

夜裏大家都回去休息了,一個女人正在被直播強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