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時雨聽到這些後,不禁眯了眯眼睛,現在他的處境已經很明顯了,他來到了無限遊戲,在此之前,許多莫名其妙死亡的人都有解釋,不過,楚時雨對這個結果並不太在意,對於他來說,他隻不過是又找到了一個打發時間並且有看樂趣的方法而已。
他想到這,不禁笑了起來,眼睛裏的瞳孔微縮,像一個黑洞一樣,引人陷入其中,好似真的為找到一個“好”方法而感到高興。
他又在房間裏走動了起來,忽然,他走到一個地方,木板卻發出“吱哢,吱哢”的聲音,與家裏的如出一轍,他又在這個地方走了幾步,發現隻有踩在一塊木板上才會發出聲音,他立馬蹲了下來,盯著這塊木板,但卻發現,這塊木板比其他木板顏色稍微暗沉一些,且這塊木板與其他木板之間的縫隙較大,他看著這塊木板,過了一會兒,走到化妝台前。
楚時雨伸出手摸了摸桌麵,是光滑的,看來並沒灰塵,他很快在化妝台上找出了一塊手帕,然後再走到那塊木板前,抓著手帕抵在縫隙的位置,用力向上一扳,木扳很快就被扳起,露出了底下的麵貌,楚時雨先是將它掀在一旁,再觀察著底下,底下是一堆纏在一起的荊棘,就是沒有玫瑰,而且散發的惡臭立馬彌漫了整個房間,楚時雨立即將木板移到原位,但是惡臭並沒有散去。
楚時雨隻好走到這個房間唯一的窗口,將它打開,窗戶打開之後,惡臭很快散去,但是眼前卻是一片白茫茫,楚時雨努力地望向窗外,卻什麼也看不到……他隻好走了回來,將手帕放回原位,並坐到了床上,思考著他看到的一切,這時,他也感覺到異常來,明明荊棘散發著惡臭,卻沒有蟲子一類的產生,這是為什麼呢?……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很快一穿著一身燕尾服的男人走了進來,看了眼他,對他露出了一個微笑,且在不經意間掃了眼窗戶便說到:“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讓您住在以前小姐的房間,但我們也是實在沒有其他的房間了,也隻能委屈一下您了。”說著還露出一臉痛心的表情。
楚時雨並不相信這個人所說的話,但是卻還是說:“沒事,這個房間很好,不過你說這是以前小姐的房間,那以前那位小姐去哪了。”楚時雨說完後便盯著男人,看他的表情。
人的情緒往往會在說話時在表情上有所體現。
聽到這句話的男人先是愣了一下,再是對楚時雨露出了一微笑,不知怎的,竟有些駭人,似是轉移話題的說道,“您怎麼,打開了窗戶,要是不小心掉下去可怎麼辦,外麵可全是荊棘……”說著在楚時雨麵前關上了窗戶,可是提時雨在他關上窗戶之前,看到窗外突然浮現出一片荊棘。
這是怎麼回事?明明之前還是一片白茫茫,難道是男人的能力?
楚時雨心裏裝滿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