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史煥自己更喜歡來硬的。
碰到什麼東西，直接莽就是了。
史煥陷入沉思。
“史警官，做好了。”
林嫵忽然對史煥說道。
“啊，好。”
史煥開口。
接過林嫵雙手從窗口遞過來的飲料，看了一眼時間。
八點四十五。
“要打樣了嗎？”
史煥問道。
“嗯，馬上就走。”
林嫵笑道。
“那我等你一會吧。”
史煥將紙管插入杯中，吸了一口：“挺好喝的。”
“謝謝。”
林嫵笑道。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了。
簡單的處理一下收尾工作。
林嫵穿上外套，關閉燈光，走了出來。
這裏距離住處並不遠，隻有兩三百米。
“走吧。”
林嫵對史煥說道。
史煥從椅子上下來。
二人一前一後。
史煥跟在後麵。
“你男朋友呢？”
史煥問到：“住得不遠，不應該來接你嗎？”
林嫵說道：“他晚上要在酒吧駐唱，要後半夜才能回來。”
“哦。”
史煥問道：“今天的事，不害怕嗎？”
“呃……”
林嫵一怔：“是挺嚇人的，不過……這個世界上不是沒有鬼嗎？”
“是啊，沒有。”
史煥淡淡的回應。
二人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很快就到了公寓門口。
門口已經被拉上了警戒線，地上屍體落地的位置已經被封鎖。
大廳裏燈火通明。
打開了全部的燈光。
說不害怕，可林嫵還是繞了一圈，離那裏遠遠的，才走進大廳。
史煥跟在後麵。
此時此刻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電梯下來的很快。
等電梯的也沒有幾個人。
“叮！”
電梯門打開。
走進電梯，並不覺得擁擠。
史煥看著電梯門外，從這裏正好能看到公寓樓外麵的情景。
電梯門緩緩關閉。
可忽然！
史煥眉頭微皺。
在公寓大門的玻璃後麵，一個身穿紅衣，打著黑色雨傘的人影就那樣站在那裏。
半透明的身體，給人的感覺十分詭異。
“啊！”
身邊林嫵輕呼一聲。
聲音很小，可顯然像是看到了什麼。
電梯門已經關閉。
電梯內幾人的目光看向林嫵，帶著一點疑惑。
“你怎麼了？”
史煥看著林嫵，對方的臉色略微有些蒼白。
林嫵搖搖頭：“沒事，可能是我眼花了。”
“注意休息。”
史煥說道。
“啊，好。”
林嫵依舊心有餘悸。
“咕嚕。”
林嫵吞咽了一口口水。
“已經很多年沒有過了。”
林嫵在心裏想著。
“應該是眼花了吧，應該是的吧。”
“沒錯，就是眼花，絕對是眼花。”
不斷在心中提醒自己。
很快二十樓就到了。
“再見。”
林嫵對史煥說道。
“嗯，好好休息。”
史煥說道。
電梯門很快關閉，電梯內隻剩下史煥一個人。
喝了一口。
甜滋滋，加上冰塊的涼意，讓史煥原本躁動的心情平複了不少。
“眼花嗎？”
看著不斷增加的樓層數字，史煥嘴角冷笑。
“那也真的太巧了，我也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