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她吃飯的時候,紀宴伸手過來,碰了碰她的額頭,一股涼意一下沁入餘安心中,她此時過於熾熱的心髒仿佛都停止了一下。
紀宴笑著看著她,很自然的收回手,“溫度還行,雖然比昨天燙了一些,但還在可控範圍內。”
這已經是餘安易感期的第三天了,她的各種渴求在此刻幾乎達到了頂點。
餘安忍耐著,拉開與他的距離,並翻了個白眼,“你以為你的手是溫度計呀。”
紀宴也不惱,見餘安拉開距離,他又主動湊上去,“雖然我的手不是溫度計,但我的腕表可以暫時充當一下溫度計。”
餘安不再搭理他,而是努力將自己的信息素收回來。
她那不爭氣的信息素,一看到紀宴就像餓狗似的纏上去,不斷的流口水。連帶著她現在對紀宴都起了衝動。
紀宴自然也感知到了她的信息素,他不光沒有製止餘安信息素的靠近,還任由自己的信息素與餘安的糾纏。
他看著餘安,微微合眼,遮住了眼中的渴望。
餘安現在一臉緋紅,眼角眉梢都是豔色,一舉一動都帶著不自知的誘惑力。
紀宴動了動手指,下了決定,就是今晚。
……
這個荒星沒有月亮,一到晚上便是極致的黑暗。好在山洞中燃著火堆,不僅驅散了寒冷,還灼穿了黑暗。
餘安壓抑的難受,她縮在牆角,離紀宴遠遠的,抵抗著誘惑。
如果她是Omega,說不定她就屈服了,互惠互利的事情,反正她也會快樂。
但她現在是Alpha,是大猛A,怎麼能臣服於他人?如果真的被壓製……
想起上次在酒店時的經曆,餘安打了個哆嗦,還是算了吧,會死人的,太可怕了。
她沉迷於自己的思緒中,沒有注意到紀宴正在火堆旁扒拉著什麼。不過即使她注意到了,也不會多想。
火光照亮了紀宴的臉龐,他那一張俊美的麵孔在火焰的照耀下更是攝人心魄。
又扒拉了幾下火堆,紀宴這才放下手中的小木棍,慢慢走向餘安。
“怎麼樣?感覺還好嗎?”
紀宴故意彎腰貼近餘安,聲音低沉,帶著隱約的引誘。
餘安很敏銳的收到了誘惑的信號,但她還以為是她現在狀態特殊,看什麼都帶顏色,所以就沒有多想。
她默默側頭,與紀宴錯開點,離的太近了她怕她會控製不住自己撲上去。
然後她才故作冷淡的回答,“還行吧,也就那樣。”
“那就好。”紀宴點頭。
他趁著餘安看不見,就肆無忌憚的盯著她白裏透紅的側臉以及小巧精致的耳朵,仿佛要用目光一點一點的舔舐一遍。
一陣風吹過,火堆突然就隨之熄滅,山洞也一下就陷入了黑暗。
猝不及防的黑暗讓餘安一驚,她下意識起身,然後就撞到了紀宴懷裏。
紀宴似是下意識的抱著她,聲音帶著錯愕,“火堆怎麼滅了……你沒事吧?”
他濕熱的呼吸曖昧的打在她的耳畔,餘安心底一緊,四肢發麻,無意識的就回抱住了他。
而紀宴好像在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不對,他鬆開手,輕輕掙紮,“餘安?怎麼了?”
隨著他的掙紮,他的信息素從身上不斷溢出,甜蜜的桂花香仿佛沁人心脾。
餘安深深吸了一口氣,有些上頭,她渴望的磨蹭著,不知不覺的就將心中的恐懼與害怕置之腦後,踮腳親上了紀宴。
黑暗中,紀宴感受著嘴唇上的溫熱,眼睛中帶著得逞的笑意。
他還不停的掙紮著,含糊不清的說著,“餘安,你瘋了,你在幹嗎,快鬆開我……”
但他越掙紮,越是緊貼餘安的身體,信息素也越是濃鬱,餘安被信息素包圍著,再也抵抗不住誘惑。
她一把將紀宴推到山洞上,死死的按住他,就迫不及待的親上去。
她動作生澀,不小心的咬到了紀宴的嘴唇,惹得他嘶了一聲。
餘安嚐到了鮮血的味道,血中流淌著紀宴的氣息,更是刺激了她的渴望。
她有些盲目的咬著紀宴的嘴唇,有些無措,又很是激動。
紀宴微微張開嘴,用舌頭不經意的碰到餘安,然後餘安就悟了。兩人的糾纏更加難舍難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