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希望紀總以後可以用行為來證明您這句話的正確性。”
紀宴注意到了她的笑,更注意到了她的稱呼,他又是氣惱於她的狠心,又是著迷於她難得一見的笑容,一時心情很是複雜。
等兩人回到紀家所在的地方,餘安習慣性的就要往旁邊的別墅走去,但卻被匆匆趕來的紀律攔住。
“餘安,你等等!”
看到紀律的身影,紀宴身體都僵了。
他剛才開口說沒有占有欲的時候,那是一個果斷利落。但現在,紀叔馬上就要告訴餘安,讓她搬進紀家……
紀宴一時有點臉疼。
但即使這樣,他還是默默放緩腳步,豎起了耳朵。
餘安停下腳步,看向紀律,主動發問道,“紀叔怎麼那麼晚還沒有休息?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紀律點頭,一臉和諧笑容,“人老了就覺少。”
“這不是我想著餘安你現在是紀總的貼身保鏢,貼身保鏢貼身保鏢,重要的就是貼身二字。幹脆你也別住在旁邊的別墅了,直接住到紀家吧,這也正好方便你工作。”
餘安愣了一下,“住到紀家?這不合適吧?”
她就是一個保鏢,哪有保鏢跟老板住在一起的?
即使她是貼身保鏢,但再貼身,用不著同住一房吧?
“哪裏不合適了?我看再合適不過了!”
“住在紀家,先說住宿條件,那絕對能讓你得到更好的休息……而且啊,住在紀家還能離紀總更近,這也方便了保護紀總…… ”
紀律笑眯眯的說著,憑著三寸不爛之舌,勢必要把餘安說服,把紀宴交代的事情安排妥了。
餘安耐心的等紀律說完,然後才問了一句,“紀叔,我想知道這是您的意思,還是紀總的意思?”
紀律表情發生了細微的變化,他用餘光偷偷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紀宴,然後就溫和的開口,“紀總一天忙到晚的,怎麼會想著這些小事呢?肯定是我的意思啊。”
“不過我這個想法也得到了紀總同意的,”紀律補充了一句,“餘安你放心,你住進去,絕對不會有人敢多嘴!”
雖然知道這個答案的結果不可信,但餘安還是搖頭拒絕了。
紀宴要真的想讓她住進去,自己開口不就行了?
還非要讓紀叔打頭陣,把責任都推給紀叔,把自己幹幹淨淨的摘出去。
嗬,隻想享受美味的果實,而不願意屈尊去采摘,把所有有失他驕傲的事情都推給別人,他想倒挺好。
但餘安偏偏就不想如他的意。
他要是真是退一步,親自開口給餘安說,餘安說不定就同意了。
就像隻要他表白,餘安就會考慮重新界定兩人的關係一樣。
餘安又不是傻的,雖然她當時處於易感期,但她又不是沒有意識。
火堆為什麼會突然熄滅?紀宴為什麼會在那個時候恰好來找她?兩人為什麼會發展到那一步?
尤其是兩人還糾纏了數日,這期間但凡紀宴不願意,餘安一個易感期的Alpha,還能強迫他不成?
正是因為知道這些,餘安才會對紀宴此時的不作為、不挑明感到生氣。
合著你人都吃幹抹淨了,還想站在原地,等她降低姿態主動表白勾搭你呢?
餘安可不吃這一套。
而一旁的紀宴聽到餘安的拒絕,腦海中竟然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也是,以餘安的性格,再加上剛才兩人在路上的談話,她不同意也正常。
雖然可以理解,但紀宴開始握緊了拳頭,指甲都要陷到肉裏了。
她就那麼討厭他嗎?
連考慮都不考慮,直接就拒絕了……
……
第二天快要中午的時候,林陽才春風得意的回到了別墅。
一回來,他就故意張揚著自己身上的殘留的Omega的信息素,臉上那是一個春光燦爛。
他都已經想好了,等回到別墅,麵對其他兩人的羨慕嫉妒,他要高傲的仰起頭,一顆一顆的解開襯衫上的扣子,露出讓殷陰十分迷戀並多次親吻的肌肉,上麵可是布滿了曖昧的痕跡。
看到那些痕跡,王昊軒肯定會十分眼熱,說不定還會說些沒用的酸話,然後就會迫不及待的追問自己具體的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