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自己精心準備的房間不覺苦笑一聲,直到視線落在地上那一攤鮮紅的液體上,她的目光突然變得狠厲。
“蘇小小,都是你!是你壞了我的好事!總有一天,我會把所有的委屈,加倍地在你身上討回來!”
屋外。
厲寒川剛從李夢的房間裏出來,便感覺到自己整個身子軟趴趴地,連視線也變得模糊起來。
華城見狀,急忙攙扶著他,“厲少,您這是怎麼了?”
厲寒川的呼吸很是急促,臉上那泛起的紅暈,以及他幹渴地扯著自己衣領的樣子,讓華城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
“厲少,你被下藥了?”
他緊緊地扶住厲寒川,很是不可思議地問了一句。
厲寒川艱難地吞了口唾沫,迎著海邊的風,吹得他又多了一絲清醒。
他微微點了點頭,又搖頭道:“是酒,不是藥。”
華城知道,所謂的酒跟藥,其實並沒有什麼兩樣,目的都是為了讓人意亂情迷罷了。
他有些擔心,“厲少,那您現在怎麼辦?需不需要……”
叫個女人來給他解酒的話,他沒有說出口。
厲寒川心領神會地擺了擺手,隨著酒力的發作,他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快,整個身體變得越來越疲軟,好似下一秒他就會癱軟在地。
他緊緊地抓著華城的手臂,努力地讓自己站穩。
目光看向不遠處的女人,他眯了眯眸問道,“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華城有些擔心,“厲少,以您現在的樣子,還是不要……”
“去山上。”
男人執意地說著,絲毫不顧及自己現在難受的身體,很是虛弱地繼續道,“我沒事,這酒不比藥,我熬一熬等酒氣散了,自然就沒事了。”
不遠處的蘇小小看著厲寒川突然從李夢的房間裏走了出來,又上了車,心裏突然想著他是不是要準備回國了。
擔心他會把自己一個人扔在這裏,她急忙追過去解釋,“厲先生,剛才的事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太餓了!”
厲寒川沒有說話,隻是別過頭去,隱忍著心底的那股欲火,緊緊地攥緊了拳頭,刻意回避著蘇小小的視線。
蘇小小見他臉色發紅,又很反常地不搭理自己,她不免疑惑地看向華城問道,“他這是怎麼了?”
“被李夢下藥了。”華城心急如焚,又氣急敗壞地說了一句。
可下一秒他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隻得解釋道:“厲少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這樣的解釋,似乎有些牽強,蘇小小自然是不會信的。
況且,她也曾經被人下過藥,厲寒川此時的狀態,豈不跟自己當時如出一轍嗎?
心下突然有些疑惑,李夢為什麼會給他下藥?
他們之間,男歡女愛的,還需要用藥物嗎?
糟了!難道真的是厲寒川不行?
不對!
不行歸不行,可李夢為什麼要給他下藥?顯然是想等男人意亂情迷的時候好趁人之危啊!
目光再次落在了迷迷糊糊的男人身上:厲寒川,難不成你跟李夢,從來沒有上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