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沒有將自己的心虛說出來,在李夢麵前,厲寒川於她,就像是偷來的東西,她總是會有些做賊心虛。
厲寒川並非不懂她說的這些道理,隻是她既不願意,他也不會輕舉妄動。
他刮了刮蘇小小的鼻尖,寵溺地道:“都聽你的。”
“不過……”蘇小小想到他們當初公開關係的初衷,半年不到他們就分道揚鑣了,很難讓人不質疑厲寒川。
她扭頭看著麵前的男人,目光卻落在了他健碩的胸膛上,頓時一陣口幹舌燥。
她害羞地別過頭,“你說……李夢會不會……說你不行?”
頭突然又被一隻大手給掰了回來,厲寒川含情脈脈地看著他,對著她的嘴唇又是重重地一吻。
他道,“別人說什麼,我都不在乎。隻要你不會質疑,那就夠了!”
“等會兒!”
麵對著男人再次想要貼上來的唇瓣,蘇小小突然伸手將他擋住。
她害羞地道,“你以後,可以不穿這件浴袍嗎?”
厲寒川不明所以,低頭瞅了自己身上的浴袍一眼,不過是露出了胸肌而已,其他地方,很安全啊!
蘇小小說,“我每次見到你這樣,我就總是喜歡胡思亂想。”
“那你都在想些什麼?”
“想你……我……我每次看到你,就想把你給生吞活剝了。”蘇小小羞澀地低頭,“你說……我是不是有病啊?”
厲寒川依舊寵溺地看著蘇小小,炙熱的眸光毫不避諱地打量著她,隨即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輕聲道“有病的,其實不止你一個。”
蘇小小還想說什麼,男人那溫潤的唇瓣已經落在了她的唇上,她隻覺這一吻像是點燃了她心中那本就騰騰而起的火苗,越燒越旺,連帶著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厲寒川又道,“你我是夫妻,在這件事情上,你不需要矜持,隻要願意,我願意,魚水之歡本就該是水到渠成的事。”
蘇小小眨了眨眼,一本正經地看著他,他的臉上分明有工作時留下的疲憊,她有些心疼地問,“你不累嗎?”
“不累!”
男人輕聲細語地回答,“我已經蓄勢待發了三十多年,夫人若想讓我節製的話,恐怕很難。”
女人臉上一陣羞澀,“厲寒川,我怎麼就發現,你白天的時候一本正經,晚上就像個衣冠禽獸了呢?”
“那我也隻做你一人的禽獸。”
厲寒川又親吻著她的脖頸,一路行至她的耳畔,溫潤又急促的呼吸劃過,他道:“夫人又如何知道,我白日裏見著你,沒有對你起歹心呢?
“厲寒川,你!”
蘇小小的臉頰一片緋紅,藏著少女未經世事的羞澀。
她故意側過頭,傲嬌道:“可我今天什麼也不想做,隻想睡覺。”
男人的嘴角露出邪惡的一笑,伸手捏住女人的下巴,故意蜻蜓點水地一吻,“夫人剛才可不是這麼說的。”
“那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我……唔……”
厲寒川埋下頭,重重地在她唇上一吻,像是要窺探著女人身體的密碼,不容置喙地撬開了她的唇瓣。
女人也並未像她說的那般拒絕,她甘之如飴地享受著眼前的一切,那恰到好處的溫柔讓她對男人的渴望,變得越來越強烈……